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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你明明不认识我,刚才怎么见了我跟见了鬼似?33??。
萧某自认长得还不至让人害怕的地步,是什么让你对我们避之犹恐不及?还有这位小友,他说他要是我们就该躲起来,这话萧某不明白。
难道有人跟兄台提起过萧某兄弟二人?”
萧五墨眉轻挑、一双秋叶目不看四喜,寒潭似的目光凝视着江离的眸子,似乎能一眼望见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也看得出来,没有这位正主开口,那个胖乎乎的傻小子似乎不会吐一个字。
“好笑,刚才多看你一眼你兄弟就出言不逊,现在我们不看了又说嫌你难看?”
江离冷笑,避重就轻。
“不是,我是说你手下这位小兄弟好像对我们挺关心的。”
萧五神情轻松,半点不像是个被人追捕的强盗,倒好似没事人一般。
“不过是那天挨了你们一场好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时的场面话而已。”
江离不觉得有什么破绽,犹辩。
“那么,公子是秦府什么人?”
“······”
江离嘴微张,愣怔住没听懂。
“呵,我是说这位兄台配着秦府护卫的腰牌,看来却是你的仆人。
据我所知,这秦相有一个公子,只是想来出行不会这么简便,更不会假装不认识萧某,所以动问公子是秦府什么人。”
萧五像攀亲的口气浅笑道。
江离转过头望四喜,一枚金光闪闪的腰牌在他衣襟下摆露出一面狂草的秦字,当朝宰相的手笔,果然让人过目不忘。
“远亲!”
江离随口答道,继而冷嘲热讽:“萧公子倒是对秦府很关心,看来跟秦府交情不浅!”
“是交情不浅,前几天刚去做客来的。”
萧五笑得温文尔雅,一派谦谦君子样。
奈何作贼?!
江离暗叹,继续冷嘲热讽:“我猜秦府那天一定怠慢了客人,听说秦府现在闹翻了天,要请那天的客人回去好生招待过。”
这姓萧的既然把四喜认做秦府的护卫,府里失了窃没理由护卫还要装做不知,她也不想被萧五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倒,她又没做亏心事。
“是怠慢了客人,所以被人顺走了点东西!”
萧五大大方方地说,脸上毫无愧意,更无一丝惧怕。
看一眼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四喜和虬髯大汉,同一张桌子上,一边是剑拔弩张一边像闲话家常。
江离的手心里冒出了汗,一个不好的念头浮上来:这小子该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秦府什么主子,想要拿自己当护身符吧?真这样的话,四喜是人家手下败将,肯定指望不上。
秦府也不可能顾虑到自己的安危,只怕自己要成一个冤死鬼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好汉,我真不是秦家什么人,跟秦府一点边也沾不上!
这秦府失窃的事,还是那天秦家护卫告诉他的。”
江离一指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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