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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为了你的女侠梦,就把我给刀了,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太礼貌?”
青田恰到好处的插了一句话,身形已经完全隐蔽在藤椅后面,背后还被几个黑衣人盖了起来。
“我不管,话本里都是这么讲的。
你必须是那个坏人,女侠经过层层阻碍,手刃坏人。”
月青梅还是气鼓鼓的像只肿胀的河豚一样,两腮鼓鼓囔囔的。
“你应该去问你父亲啊?他把咱们都给骗了,他是那个坏人,我也是个受害人。”
蹲得就快和地面融为一体的青田,头已经缩在两腿之间,声音传出来也有些闷。
“我父亲现在被他抓起来了,怎么见啊?”
月青梅气鼓鼓的弯下腰,故意大声向围成一个团的几人发动了音波攻击。
青田在其中无处躲闪,深受其害,甩了甩耳朵,双手拽过耳朵扇堵死耳朵眼,这样能够减缓一些,“他抓的你问他啊?他有说不让你去见吗?”
“啊?”
气鼓鼓的河豚像被针刺了气囊一样,又一次被人戳中盲点,“那个,公子余,我能去看我爹吗?”
“能啊。
你爹是自首,住得也是雅间。”
橙余很意外的看着月青梅,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么常识的问题。
“那你怎么不去提前说?”
月青梅又将罪责怪到了橙余身上。
“大小姐啊,你也没问啊?”
橙余有点被月青梅的思路气笑了,“我总不能说,大小姐,现在你父亲被我抓了,我欢迎你来探监吧?”
“总之,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月青梅实在找到什么像样了理由,冥思苦想的就开始翻旧账,“你要是不劫我的轿子……”
“行行行,怕了你了,一说的没理了,就翻这旧账。
田王子你今天是杀不了了,想个其他要求吧。”
一听到月青梅又讲起他最失败的一次绑架新娘,橙余的脸当时就绿了,头一次绑架了新娘,一点好处没捞着,还搭了不少银子进去,丢人啊,丢人,这么丢人的事,就不要再扩大宣传了。
“嗯~,既然青田杀不成了,那要不了你带我一起去王宫,杀了橙世,这样我就能救出我爹,浪迹天涯了。”
“这个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你到底有没有道歉的诚意?那我让你直接放了我爹,是不是就更不行了?”
“这个,可以。”
“啊?这个也可以?真就这么简单?”
“当然可以了,你爹的骨头那么硬,我哪又不像杨天风那种变态,有屈打成招的瘾,我向来是以德服人的,你父亲又不说,我又懒得打,留在我那里,浪费我的米饭,吃穷了我们怎么办?”
橙余白眼向上翻着,手掌微微抬起,自有罡风暗生,将裹在青田身上的黑衣人吹飞,就剩下青田孤零零一个人蹲在那里,脑袋都藏到裤裆里面了,还在往下藏,双手颤抖着握紧藤椅的两条后腿。
“这个居然可以?你这宰相有没有原则了?这么重要的人犯,说放就放啊?不应该是女侠夜闯监牢,冲破层层障碍,终陷入大恶人的奸计之中,女侠面斥大恶人卑鄙无耻,大恶人面惭而退,又有一江湖大侠,听说此事后,纠集正义之士,围攻大牢,救出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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