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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神都不正常,析析就不要想他说的那些话了。”
说着,白辞还轻轻捏了捏沈析的手,试图安抚他心中的不安。
“你怎么知道他精神不正常?”
沈析微微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并没有因为白辞的解释而轻易释怀。
白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说道:“他能说出析析只是花瓶这句话,那他精神能是正常的吗?
在我心里,析析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最珍贵的存在,岂是他能随意诋毁的。”
白辞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深情,直直地望向沈析,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他。
沈析被他这番话逗笑了,嘴角上扬。
但很快,他的神色又恢复了些许严肃,这件事可没那么快翻篇。
“我看那个人的眼睛都快长你身上了,若是没关系,他又怎会这样?”
沈析咬了咬下唇,再次抛出心中的疑问,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醋意。
白辞听闻这话,陷入了回忆,可却一无所获。
在拍卖会时,除了看沈析,就是想那些卖品戴在沈析身上的样子了。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干。
要不是沈析突然提起那个拍卖品,他都快忘了。
白辞听闻沈析提及那个拍卖品,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他微微咬了咬下唇,语气里满是委屈,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哭腔,急切地辩解道:“我不知道他看着我的。
而且他看我,又不是我看他。
这件事析析也要怪罪在我身上吗?”
说着,他缓缓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屋内的灯光昏黄而柔和,静谧的氛围将白辞这副可怜模样衬得愈发明显,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沈析两人之间的这场小小“纠葛”
。
沈析瞧着白辞这副模样,心中原本那点醋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怪你的意思。”
话刚落音,白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喜讯,猛地抬起头来,那原本低垂的眉眼瞬间舒展开,眼中的委屈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劫后余生般的欣喜。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带着些许狡黠的笑容,刚才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好似从未出现过。
“那就好。”
白辞眨了眨眼睛,语调轻快地说道。
然而,沈析却微微蹙了蹙眉,他伸手轻轻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略带嗔怪地说道:“我的未婚夫那么受欢迎,我都没安全感了。”
说着,他的手指像是无意一般,漫不经心地划过白辞线条优美的喉结。
指尖轻轻触碰的瞬间,白辞只觉一股电流从脖颈处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朵都泛起了红晕,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
白辞微微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沈析那炽热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羞涩,问道:“那要我怎么做?”
沈析看着白辞这副可爱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他的手缓缓绕到白辞的后颈处,手指轻轻摩挲着白辞的肌肤,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深情,一字一顿地说道:“标记你。”
此时,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交织,时间似乎都为这一瞬间静止,只余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砰砰的心跳声,似在共同奏响一曲爱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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