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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眼里,终于点起了怒意,笑容都冷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找死?”
“那你可以试试,看我怎么死!”
我继续挑衅地蔑视她,“你做得到吗,小狗狗?”
见她站着不动,我又道:“需要我给你买点狗粮,给你点动力?”
她眼一厉:“那我成全你。”
话音刚落,一边长长的裙尾再一次拉长,犹如一条尾巴朝我抽了过来。
我心里紧张得要命,却还要故作自信地立在原地,就在那红色“尾巴”
即将抽中我时,那些只顾着剥皮的士兵冲了过来,有的挡在我身前,有的直接攻击了红裙女人。
女人手指化爪,挥向攻击自己的士兵,被她碰到的士兵崩坏,化作光点消散。
她收起了裙尾,冷冷地瞪着我,我在士兵身后得意洋洋:“你不是说他们也都敬我为王吗?肯定是要保护我的啊,哈,这游戏规则可是你设定的,有没有种自打嘴巴的感觉?
“呵,”
她冷冷哼笑,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我,“要不是主人需要你,你觉得你能留到现在,还能在我面前嚣张?”
终于听到一个有用的讯息了:“你主人?是谁?”
她顿了下,随即手一挥,所有士兵都不见了,只剩下挂着的尸体,地上堆成堆的人皮和刚刚那些被剥了一半的奴隶,有的还在哀嚎呻吟。
黑色的指甲放在唇上,轻轻一吹,她魅惑地笑着:“就算不能毁灭你,也可以让你吃点苦头的,让你当王,你不好好当,那就尝尝,这些奴隶的滋味吧!”
“你不是同情这些奴隶吗,很快,你就能知道,被剥皮,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的手对准我,很优美地动了动手指,刚刚消失的士兵出现了两个在我身后,一人一边地按住我的臂膀,将我压在地上。
然后,一个人放开了我,拿出了一根专门给奴隶脑袋开花的铁钻,我被压得低低的,眼皮上翻,看到那根铁钻已经在我头顶上就位。
跟姬静如共情时,我已经体会到被剥皮是怎样的痛了,我一点都不想在这基础上,再体验一下被脑袋开花的滋味。
感觉那铁钻马上就要钻进我脑子里了,我失控地大喊:“死人,死人快救我,我顶不住了!”
“轰!”
门被攻击,强大的力量,让整个殿厅都跟着晃了一下,红裙女人都难掩震惊地朝大门望去:“怎么会这么快,这人到底是……”
我没听清她的喃喃自语,大门再次被攻击,看似牢不可破的门,随时可能会崩解离析,红裙女人眼神晦暗不定,待她转过头来时,眼角画着奇怪符文的眼睛狠毒地瞪着我:“就这么走了未免太可惜,那就……挖点你的脑浆当纪念品好了。
还不动手!”
最后四个字,是对士兵下的命令。
因为门被攻击而停下的铁钻再一次朝我头顶逼近,恐惧让我止不住地颤抖,恐惧,也让我迸发出原本没有的力量,我挣脱按住我脖子的手猛抬起头,对上拿铁钻那士兵的眼睛,怒吼着:“滚,滚!”
我隐约感觉我吼出的声音跟平常时候不太一样,好像带上了威势,就像龙的龙息,会让下位者自动臣服,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士兵真的被我喝得停了下来。
不过那感觉太虚渺,喊的时候整个人处于恐惧和怒火迸发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注意其他,发现士兵真被我喝住时,我想探查,已经摸不到那种感觉了。
士兵愣神了大概两秒就回过神来,但就这两秒的时间,大门“轰”
地开了,仇诗人冲了进来,手指在空中,一笔画出一张符,然后拍向士兵,那张以空气为符纸的符在逼近我们时,一分为二,打在两个士兵身上,士兵“嘭”
地消失了。
没有人扭着我的手,我一下子栽到地上,抬起头时,仇诗人已经和红裙女人打起来了。
他的食指中指并拢按在女人印堂上方,拇指和另外两只分别按住她的太阳穴,将她提起来后,猛力砸在地上!
女人整张脸都被砸扁了,她恼怒地甩起裙尾,缠住仇诗人,仇诗人面容坚毅,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将木剑扭转,划破自己手臂的后,带血的剑刃割断了身上的裙尾。
明明只是裙摆,女人却发出痛苦的叫声,放佛仇诗人割断的是她的尾巴。
她用力挣脱仇诗人,跄踉地倒退,目光怨毒地瞪着仇诗人,眼角的符文都在跳动:“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断你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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