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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戏志才所料,时不及两日,匈奴单于栾提羌渠闻听于扶罗被擒,心焦之下,再也不愿与黄逍军队捉迷藏,点起三万匈奴骑兵,星夜寻黄逍而来。
流星探马探得分明,飞报黄逍得知。
黄逍遂依先前之计,整兵派将,众将纷纷得令,出帐按令行之,以待撕杀。
令押过于扶罗,亲自为他解去绑绳,以酒食衣服赐之,以谎言着其后营而走,令告之其父,莫要再起刀戈,休养生息,造福百姓。
于扶罗得言,惶惶而窜。
却说栾提羌渠引兵来救其子,三万大军待到黄逍军所驻之地,心有奔袭之意,却又恐儿子被伤,遂结阵讨敌。
戏志才早闻栾提羌渠已来,着令军士于鹿角后排兵列阵,携张飞出得阵中,高呼道:“对面可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
栾提羌渠正自军中打量黄逍军容,顾左右道:“人每说西凉黄逍善能用兵;今观此阵,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刀枪器械,无一可能胜吾者:始知前日之言谬也。
早知如此,吾反多时矣。”
正言论间,忽听对面有人正唤自己,遂催马出阵应道,“正是本王,你可是黄逍?”
栾提羌渠见对面为首一人,不由眉头一皱,这是黄逍吗?我曾听人言黄逍号“虎威天神,血衣修罗”
,本王还以为其是站起来顶破天,坐下压塌地,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汉,怎么今日一见,倒像个书生模样,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帐下军师戏忠戏志才也,在此见过单于,请恕某两军阵前,不得行礼,勿罪!”
戏志才见对面出来一将,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骑一匹卷毛枣红马,悬一口松纹古淀宝剑,一脸上位之气。
闻他所言,已知其是单于栾提羌渠,于马上一礼道。
“戏志才是何人,本王不识,速叫你主公黄逍出来答话!”
原来这人不是黄逍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厢,不知单于有何话,但说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忠可全权代之!”
“前两日,汝军擒了我王儿于扶罗,本王此来正是欲取回我王儿。
戏志才,本王问你,我王儿现在何处?”
戏志才见栾提羌渠言语间咄咄逼人,心中微怒,“怕是单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礼仪吧!
如此声势,莫非是欲要人不成便与我见仗不成?”
“哈哈!
本王正是此意,识像的话,速速将我王儿好生送将出来,若是坏了一丝头发,休怪本王无情!”
栾提羌渠哈哈大笑,满眼的狂态。
“哼!
久闻番外之民愚不可及,今日一见,忠却深有同感,既如此,你与身后众兵皆留下来吧,饭食我们管了!”
戏志才冷笑一声,将手一挥。
“管我们饭?”
栾提羌渠疑惑的道,转眼间明白过来,“南人好生无礼,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抵挡我三万铁骑!
众将士,随我杀!
咦?那是什么?”
突然,栾提羌渠只见对面军中起了一道青烟,这是?不好,这是狼烟!
然还不待他吃惊,身后的大军却先骚乱了起来,“吼……”
一声声的啸声接连天际,栾提羌渠仔细听去,却才听明乃是虎啸之声。
只见后军人仰马嘶,乱作一团。
栾提羌渠只感座下宝马也是焦躁不安,身体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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