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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曜曜,陆惜晚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且感到亲切。
明明他是顾清梦的孩子……
陆惜晚连忙将这个想法平复下去,心中不断地重复,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一直不能彻底释怀,顾清梦和傅司爵二人,是她心上一道疤。
一道不触碰都会疼的疤。
两个孩子同意了,她同意了,还得要曜曜监护人——傅司爵的准许。
陆惜晚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之后,“傅先生,我们聊聊吧。”
傅司爵好像怕她对曜曜做什么一样,每次都得等她从曜曜房间出来才跟着离开。
这倒是方便了她。
傅司爵不知道陆惜晚要和自己聊什么,他看了眼陆惜晚,点头。
他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傅先生,曜曜的情况已经初步好转,等到第二次催眠的时间到后,便可以恢复大半。”
陆惜晚娓娓道来。
“但是,在第二次催眠来临之前,我建议将曜曜送去幼儿园。”
“幼儿园?”
傅司爵一扬眉,直接拒绝,“不行,曜曜根本就无法融入群体!”
“傅先生,这是你对曜曜的定义,而非他真实状况。”
“作为曜曜的治疗人,我现在很确定曜曜可以初步的融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