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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白陌收起了多余的心思,待慈青花走后,他就把儿子拉到一边,关切地问儿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白九辞见他的眼底并无暧昧之色,心知自己现下这样子怕是当真有几分反常。
“没什么,父亲不必多虑。”
说完,他就自顾自地上了马车。
白陌没能问出个所以然,自是不甘放弃。
可眼瞅着儿子一上车就一脸倦容、开始闭目养神,他张开的嘴便又合了起来。
罢。
这孩子从小就知进退、懂分寸,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便不问了吧。
是日,白九辞下了朝堂,难得没有去往城外的练兵场,而是直接打道回府。
一进自家大门,他就目睹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前院里翘首张望着,心里头顿时觉得暖洋洋的。
他快步走了过去,看着他的小丫头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来。
慈青花迅速端量了男人的脸色,见他似乎比早上临走前精神了一点,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稍稍落下了一些。
“将军好些了吗?”
她问他。
“嗯。”
白九辞略作颔首,目光却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小丫头白嫩的脖子上。
不,因着昨儿夜里自己不太克制,眼下小丫头的雪肌上业已有了点点红梅。
他再次心生歉意——连脖子上都这样了,想必其他地方的痕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他禁不住回忆起几个时辰前的那一场放纵。
情到浓处,自己简直就像头失去控制的猛兽一般,极尽能事地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不论是那令人销|魂的软|肉,还是那埋藏在血肉之中的玉骨,都被他的双手使劲儿地揉|捏。
她几次都没能忍住疼痛,抓着被褥或是他的肩膀呻|吟出声,却唤不回他的理智。
可饶是被他折腾得又疼又累,她还是顾不上休息更顾不上沐浴,不但时时关注着他的状况,还担心得坐立不安,直接上这儿来等他回家。
这样的可心人,叫他如何能够不疼、如何能够不爱?
白九辞目不斜视地看着他的小丫头,忽然抬起一条胳膊,在她不解的注目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昨晚很疼,对吗?”
小丫头闻言一愣,大抵是没想到他会冷不防问她这个。
“还、还好……”
她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的目光,磕磕巴巴地撒了个谎。
“走,我送你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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