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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料到眀煦可能会利用丝帕诬陷她偷情,但她没料到宁欣所图太多,竟然还要借眀煦之手杀死秦飞宇,整个荣安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和秦飞宇是死敌,那眀煦拿着丝帕证明他是自己的老相好,所有人都会相信是夏晴指使他杀死秦飞宇。
由此一来,秦相必定会对夏晴恨之入骨,如果夏侯和闲王两人保她,秦相则会把夏侯和闲王一起恨上,双方之间将彻底成为死敌,这种争斗延续到朝堂之上,很可能会引发庆国朝堂新一轮腥风血雨。
因为秦相乃文臣之首,夏侯乃武将之尊,两人可以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他们若是结成死敌,那庆国朝堂就要动荡了。
夏晴这才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宁欣,本以为她只是为了争宠才陷害污蔑自己,哪知宁欣这一计如此高明,跟整个庆国朝堂的稳定性比起来,除掉她夏晴实在微不足道。
这个公主不简单啊,她坚持嫁给闲王,怕不止单单因为一个“情”
字。
夏晴瞬间便在脑海中将宁欣的各种目的分析了一遍,她起身,语气颇为冷淡的说:“剑伤恰好偏离了要害一点点,秦公子本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剑上涂有一种极其古怪的毒药,如果不尽快解毒的话,他怕是活不了多久。”
秦飞梦闻言,冷声道:“夏晴,你为什么要咒飞宇?”
“随你们,反正他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夏晴语气更加冷淡,对这种分不清好坏的人,她根本不想多解释什么。
他们不信她,她不治便是,也省得浪费内力。
“你……”
秦飞梦怒气冲天,手指着夏晴,说不出话来。
夏晴不再理会他们,转身看向眀煦,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一步一步朝眀煦走去,步伐从容,没有丝毫紧张之感。
夏晴站到眀煦面前,俯视着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这丝帕是我送给你的?”
“是呀,你难道不承认吗?我都能为了你不顾一切去杀人,你却连认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眀煦质问道。
“我很想认你,毕竟你的戏唱的还是挺不错的!”
夏晴说道。
夏晴这是变相承认了?众人听闻此言,纷纷开始咒骂夏晴。
夏晴却从眀煦手中夺过丝帕,仔细看了一眼,忽然说道:“可是,这丝帕,分明不是我的呀!”
“不是你的?怎么可能?”
眀煦一脸失望的说,“晴晴,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不承认吗?”
夏晴重复他的话说:“是啊,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不肯说实话吗?你再仔细看看这丝帕到底是谁的!”
夏晴将丝帕撑开,摊在手掌中,说道:“这丝帕上绣着欣欣向荣的牡丹盛开图,寓意国色天香,富贵吉祥,天下谁人不知,欣欣公主独爱牡丹,每年三月都要到全国各地观赏牡丹花,还喜欢穿戴绣有牡丹花的衣物,而且她用的每一方丝帕上都绣有这样一幅牡丹盛开图。
这图上牡丹的花边乃是用金色绒丝勾勒而成,这种绣法主要在西凉国内流行,荣安城内的绣娘极少用这种绣法。”
夏晴缓缓说完后,又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摊在另一只手掌中,说道:“这种是我平时用的,因为我喜欢山水,所以丝帕上的绣图全部是山水画,绣法也是荣安城内极其流行的锁丝绣。
在场不乏擅长刺绣者,上前一看便知我所说无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