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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想干嘛干嘛。”
老二跳到徐梁身边,咧嘴笑道:“我要是当了皇帝,就跟大臣们说:朕要打突厥,要打泰西,要打西夷,要打全天下,你们去给朕准备好就出发吧!
然后我就可以继续玩,玩着玩着,他们也就把地方给我打下来了。”
“当了皇帝能想吃啥就吃啥不?”
老三突然插嘴问道。
徐梁拍了拍老三的头,盯着老二道:“底下的大臣要是不肯呢?他们偏就不肯打仗,你能逼着他们去么?”
“那……总有办法的吧。”
老二道:“秦始皇手下的大臣为啥肯呢?所以嘛,肯定有办法,只是我还不知道罢了。”
“的确是有办法。”
徐梁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二儿子又跳开玩去了。
在他心里,其实已经回答了老二的问题,那就是“盟友”
,或者用后世更为精准地说法,应该叫做利益共同体。
商鞅之后的秦国,以武功封赏国人,别说贵族因为征伐六国而享受到了利益,就是普通的秦人也在征战中提升了自己的社会地位,改善了自己的生活环境。
这就是最大的利益共同体。
当六国百姓还在为国君出征的时候,秦人已经在为自己卖命了。
从工作热情而言,是打工的更在意企业利润,还是老板本人更在意呢?
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是因为老二年纪太小,多半是听不懂的。
另一方面,徐梁也进入了治国的新阶段,战略布局和思想酝酿。
如果没有高中对马克思主义扫盲,没有大学的马列毛邓概论,徐梁根本意识不到生产关系的重要性。
毫不讳言地说,徐梁并没有想过要去改变整个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希望挖掘出更多力量进入生产,创造社会价值。
然而单纯的解放生产力又不碰触生产关系,这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存在。
当警察和巡检司将一批批懒汉、盲流、穷人以国家暴力押送东北、台湾、澳洲、甚至美洲的时候,生产关系就已经被触动了。
当山东为了筹集军费,抄没富户、大户,连朝中命官的家宅都不放过,成批量地制造“罪官”
的时候,生产关系也已经被动摇了。
直至今日,仍旧是人们不敢提及的伤疤,因为在那场获利极大,对徐梁事业有极大推动力的“运动”
中,其实自己已经站在了整个社会价值观的对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