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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奎因警官，我让尼尔森给他往总部打了电话。

&rdo;

维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ldo;想得很周到啊！

那这个尸体呢？这个家伙发现之后有人碰过吗？&rdo;

被多伊尔紧紧抓着的颤抖着的人半哭着叫道：&ldo;我‐‐我只是发现了他，向上帝发誓，我‐‐&rdo;

&ldo;行了，行了，&rdo;维利冷冷地说，&ldo;闭上嘴，好吗？你有什么可哭诉的？多伊尔？&rdo;

&ldo;我来之后就没人碰过，&rdo;多伊尔回答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骄傲，&ldo;当然除了斯图加特医生。

我从观众中把他请出来的，以便确认那家伙真的死了。

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不近过这里。

&rdo;

&ldo;你忙坏了吧，多伊尔？我看你干得还不错。

&rdo;维利说着走向了潘泽，后者向后缩了缩，&ldo;你最好快点到台上去向观众宣布一下，经理先生。

在奎因警官宣布他们可以回家之前最好都呆在座位上别动，明白吗？告诉他们乱闹是没用的，他们闹得越利害，在这儿呆的时间就越长。

直接告诉他们，踢椅子或是做出其他可能的举动只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rdo;

&ldo;是，是！

我的天！

简直是场灾难！

&rdo;潘泽一边向舞台挤去一边嘟哝道。

这时一小伙人推开剧院的后门走到了尸体旁边。

第二章　老奎因的取证工作

理查德&iddot;奎因警官无论在外表还是在动作上都没有任何与众不同之处。

他是一位身材矮小枯干，但又十分温和的老绅士。

他走路微微有些驼背，同时又带着与他厚厚的灰发、浓密的胡子、深灰色的眼睛以及纤细的手指非常匹配的审慎的神态。

当奎因警官迈着幅度很小但是频率却很快的步子穿过地毯的时候，他不会给从每个角落投来的目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但是他外表的那种温和高雅、脸上闪现的善意的微笑却引起了大家的窃窃私语，仿佛这种举动与他的身份不相匹配似的。

警察对于观众的波动早已司空见惯了。

多伊尔已经退到了靠近左侧出口的角落里。

维利警官带着对周围的骚动嘲讽、冷淡、不屑一顾的态度放松了下来，好像他心甘情愿地放弃了自己的中心地位。

守着通道的警察利索地敬礼。

紧张、愤怒、发牢骚的观众也不知为什么松了一口气，坐回到了椅子里。

奎因警官走上前去与维利握了握手。

&ldo;太糟糕了，托马斯，小伙子。

我听说这事发生时你都下班了，&rdo;他小声说道。

他向多伊尔投去了父亲般慈祥的微笑，然后他又略带同情地看了看地上的尸体，&ldo;托马斯，&rdo;他问道，&ldo;所有的出口都派人了吗？&rdo;

维利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