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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摩根奇怪地把手套放在桌子上，警官小心地拿了起来。

手套是白丝的，这是配晚礼服的最普通的手套。

警官假装很认真地检查着手套。

他把它们翻了过来，仔细地研究一个手指上的斑点，后来又试着往自己的手上戴，好像是和摩根开着玩笑。

他检查完毕后，默默地又把手套递给了律师。

&ldo;……呃，对了，摩根先生，你的帽子非常精神。

我可以看看吗？&rdo;

律师依旧沉默着把帽子放在桌子上。

奎因漫不经心地拿了起来，由衷地叹道：&ldo;哦，纽约的东西。

&rdo;他在手里反复把玩着帽子，帽子的质地相当不错。

帽檐是由闪光的白丝制成，上面印着厂家的标记：&ldo;詹姆斯&iddot;昌西公司&rdo;，标记是金色的。

帽子的带子上印着名字的缩写：&ldo;b．．&rdo;。

奎因把帽子戴到自己头上时笑了。

帽子非常合适。

他几乎是立刻就摘了下来，还给了摩根。

&ldo;非常感谢你这么通情达理的合作，摩根先生，&rdo;他一边说一边往从兜里掏出来的一个记事簿上匆匆地写着什么。

门开了，约翰逊、潘泽以及哈里&iddot;尼尔森走了进来。

潘泽迟疑地向前迈着步子，尼尔森坐在了扶手椅里。

&ldo;潘泽先生，&rdo;奎因慢慢地说，&ldo;罗马剧院一共使用多少种书信纸？&rdo;

经理的眼睛张大了：&ldo;就一种，警官。

就是你面前桌子上的那种。

&rdo;

&ldo;嗯……&rdo;奎因把摩根给的那张纸递给了潘泽，&ldo;我想请你仔细检查一下这张纸，潘泽先生。

以你所知，罗马剧院用过这种纸吗？&rdo;

经理吃惊地看着这张纸：&ldo;不，我想没有。

不，我敢肯定没有。

这是什么？&rdo;他看到纸上的那几行字时叫道，&ldo;尼尔森！

&rdo;他大叫道，向主管宣传的那人转过身去，&ldo;这是什么？是你们最近搞的吗？&rdo;他在尼尔森的面前挥舞着那张纸。

尼尔森从老板手里拿过了那张纸，匆匆地读着上面的字：&ldo;哎，我的天呐，&rdo;他轻声说道，&ldo;我可是说不清楚了！

&rdo;他又读了一遍，脸上闪着敬慕的神色。

后来，他看到四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就把那纸还给了潘泽，&ldo;对不起，我得否认自己参与了这个聪明的举动。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呢？&rdo;然后他抱着双臂退到了他的角落里。

经理迷惑地转向奎因：&ldo;这真是怪事，警官。

据我所知，罗马剧院从来都没用过这种信纸，而且我也可以向你发誓，我根本就没搞过这种宣传活动。

如果尼尔森也否认的话……&rdo;他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