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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我贴得很近听了听，但是什么也听不见，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认为里面没有一个人，就在走廊里蹲了一晚上。

今天早上大约九点差一刻，办公室经理像一阵风似地走了进来，我揪住了他的领子。

他就是你们进来的时候我正和他说话的那高个家伙，名字叫莱文‐‐奥斯卡&iddot;莱文。

&rdo;

&ldo;办公室经理，是吗？&rdo;老人说道，吸了一口气。

&ldo;是的，长官。

他要么装哑巴要么知道怎么闭上嘴巴，&rdo;赫塞接着说，&ldo;当然，他已经看过了晨报，对于费尔德的被害感到不安。

我看得出来他也不太喜欢我问的问题……我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一件也没有。

他说晚上有事直接回家了……好像费尔德大概四点钟离开的，再没有回来……他看了报纸才知道关于谋杀这件事。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等你们来。

&rdo;

&ldo;把莱文给我叫来。

&rdo;

赫塞回来了，后面跟着瘦瘦的办公室经理。

奥斯卡&iddot;莱文外表不太讨人喜欢。

他长着躲躲闪闪的黑眼睛，异常地瘦。

他的鹰钩鼻子和瘦瘦体态有一种掠夺性。

老警官冷冷地打量着他。

&ldo;这么说你是办公室经理，&rdo;他说道，&ldo;那么，这件事你怎么看，莱文？&rdo;

&ldo;可怕‐‐真是可怕，&rdo;莱文呻吟着说，&ldo;我想像不出来怎么发生的，为什么。

我的天，昨天下午四点钟我还和他说话呢！

&rdo;他看来真地悲伤。

&ldo;你和费尔德先生说话的时候他显得奇怪或者不安吗？&rdo;

&ldo;一点也不，先生，&rdo;莱文紧张不安地回答，&ldo;事实上，他精神特别好，说了个有关巨人的笑话，说他昨晚要去看一场特别好的演出‐‐&lso;火炮游戏&rso;。

我看了报纸才知道他在那里被杀了！

&rdo;

&ldo;噢，他给你讲了戏剧的事，是吗？&rdo;老警官问道，&ldo;他有没有偶然说过他和谁一起去？&rdo;

&ldo;没有，先生。

&rdo;莱文挪了挪脚。

&ldo;明白了。

&rdo;奎因停了一下，&ldo;莱文，作为经理，你和费尔德的关系比其他任何雇员都亲密，你个人对于他知道些什么？&rdo;

&ldo;什么也不知道，先生，什么也不知道，&rdo;莱文急忙说道，&ldo;费尔德先生不是一个雇员能亲近的人。

他偶然说点自己的事情，但总是普通的事情，开开玩笑。

对我们这些外人来说他永远是个体贴、大方的雇主‐‐就这些。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