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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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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恰恰相反，&rdo;埃勒里冷冷地说，&ldo;不是那种情况，这就完全证明了昨晚上凶手拿去的惟一一件证物是帽子。

在我看来事情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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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定具有白痴的智力，&rdo;他父亲咕哝道，&ldo;我一点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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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随便说一句，警官，&rdo;维利插了一句，愁眉苦脸地，&ldo;杰米报告了费尔德的瓶子上的指纹。

有几个，但是没有问题，他说，指纹都是费尔德的。

杰米从停尸房印了个指纹，当然是为了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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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rdo;老警官说，&ldo;也许瓶子与犯罪毫无关系。

无论如何我们得等普鲁提对瓶子里面东西的化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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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还有一件事，警官，&rdo;维利又说道，&ldo;那些垃圾‐‐戏院里扫出来的垃圾‐‐你让潘泽今天早上给你送来，几分钟前送到了。

想看看吗？&rdo;

&ldo;当然，托马斯，&rdo;奎因说道，&ldo;你出去的时候给我把你昨晚上列的没有票根的人名单拿来。

座位号加到每个名字上了吧？&rdo;

维利点点头出去了。

当警官拎着一个笨重的包和一份打印的名单回来时，奎因正愁眉不展地看着他儿子的头顶。

他们把包里面的东西小心地摊到桌子上。

收集来的东西多半是皱皱巴巴的，几张纸片，主要是糖果盒上撕下来的；许多票报‐‐福林特和他的搜查人员没有发现的票根；两只不同花样的女人手套；一个棕色小扣子，可能是一件男人大衣上掉下来的；一只自来水笔笔帽；一条女人的手帕和其他一些在戏院丢掉或扔掉的东西。

&ldo;看起来这里面没有什么东西，&rdo;老警官评论道，&ldo;至少我们下面可以核对票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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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利把丢掉的票根堆成一小堆然后开始给奎因读他们的号码和字母，奎因对着维利给他拿来的名单核对。

票根不太多，核对工作一会儿就干完了。

&ldo;就这些吗，托马斯？&rdo;老警官抬头问道。

&ldo;就那些，头儿。

&rdo;

&ldo;根据这张名单大约还有五十个人没有查清楚‐‐福林特在哪里？&rdo;

&ldo;他在楼里的什么地方，警官。

&rdo;

奎因拿起电话，快速下令。

福林特几乎马上出现了。

&ldo;你昨晚发现了什么？&rdo;奎因突然问道。

&ldo;警官，&rdo;福林特局促不安地答道，&ldo;我们几乎把那个地方干洗了一遍。

我们找到了不少东西，但是大多数都是节目单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我们留给清洁女工了，她们和我们一起干活。

但我们确实捡了一大堆票根，尤其在过道里。

&rdo;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捆橡皮筋扎得整整齐齐的门票。

维利接过来继续着念号码和字母的程序。

他读完的时候奎因把那张打印的名单拍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