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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路上摘的赖葡萄被太太剥开了分给两个小孩子吃,樱柠这才发现手里的不是苦瓜,而是一种没吃过的水果一样的东西,这金黄的苦瓜外壳竟然并非食用的部位,人们吃的竟是它红宝石般艳丽的内瓤。
感慨于地球生物多样性的奇妙,樱柠用手背抹了抹嘴跟太太说了一声后便愉快地跑了出去,她想赶在午饭之前来一次废弃厂房冒险。
夏日里的野地总是不缺乏生命力的,有太阳和水的地方,总有顽强的生物将自己进化到意想不到的方向,然后舒适地存活在这颗蓝色的星球上。
樱柠往这块厂区的深处走去,整个原有的大厂目前只有李家人正式投入使用,似乎其他区域到现在也没有租出去。
在来时的路上她远远地看到这边应该也有一栋高楼,似乎就是他们说的满是野鸽和野蛇的大楼,只不过爸爸的厂房处在整体厂区的正中间,一般也不用去那楼里,爷爷就没有告诉她们。
路过奶奶去的厨房,樱柠看见了爷爷的亲弟弟正和奶奶手上不停地闲聊着,她不太熟悉这个名义上的二爷爷,但是听过不少他的故事。
这小子爷爷几岁的长辈也不是一个普通人,长辈们常常起他的经历,他七岁大的时候就自己扒火车去了山东,投靠了李家的本家去了,本家的老夫人是李家老太爷年轻时娶得正室,她掌握了老太爷去世后遗留的所有财产和田地,基本上可以称之为富甲一方。
二爷爷出生后在太太这里没吃没喝,小小年纪的他饿得精瘦,又因为父亲去世没了盼头,他深觉日子实在太苦,便抛下了生母和兄妹独自在夜里摸上了去山东运煤的火车,准备投靠他已知的最有钱的李氏大房,他在大房境遇如何大家都没有再提过,只说过这位直到成年了才被赶回生母身边来。
爱听墙角的樱柠在某次太太的大女儿前来探望时听过一耳朵,据说,是被大房仁至义尽地养到了成年,但是却叫他胆大包天生出了想要分家产的念头,这才叫正房老夫人直接轰出来了。
人说若是没了廉耻心的人最是无敌,就在周围的人都对这位嫌平爱富的不假辞色的时候,他却似乎也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收拾了几捆木柴,就在清河的棚户区里给自己圈了一块不毛之地。
李家的爷爷对这个亲弟弟是心有不忍的,他知道当时家里三个弟妹实在是吃上一口饭都很难,因此并不把他曾经的背叛当做一件大事,反而时不时地内疚于当时的自己没有养活一家五口的能力,因此这些年来常常明里暗里的帮忙,渐渐地带着他进了工厂,也慢慢地把棚户区的泥巴地盖上了低矮的土坯房。
兄弟俩二十几岁时,一场寻常的斗地主,把落难的地主家漂亮的小姐送到了穷困的李家,彼时爷爷已经在海边遇到了对他青眼有加的奶奶,倒算是他的弟弟走了大运,就此成了家。
娇生惯养的小姐并没有给他的小家带来什么财富,因此虽然两人都已经年过半百了,除了生了三个“千金”
之外,这些年他还是一直在找生计,那个好强的地主小姐一直不愿意与李家多接触,只因为她一连生了三个女儿,而奶奶连续两个都是儿子,甚至二儿子还移了民。
近些年他的三个女儿都各自成家又都生了男孩,这一家人才又觉得能抬起头做人了,像打了翻身仗一样四处的重新结交被冷落的亲戚来,因此爷爷便允着他到这新建的小厂子里做了一名伙夫。
白天里话不多的樱柠就喜欢听大人们偷偷讲这些她没经历过的事,她想象一个七岁的孩子在兵荒马乱的年代里能自己爬火车还没走丢,这使得她对人类幼儿的生存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屋子外面偷听了一会儿奶奶和二爷爷的聊天,看他们将各式菜品摘干净,又将老的、损的挑出来准备洗了,樱柠这才悄悄地溜进了厨房,她小心地用厨房的大桌子作为遮挡,躲在了桌子下方,在奶奶将洗好的番茄放在桌子上又去洗别的菜蔬的时候,快速的顺走了一个最红的番茄,美滋滋地去冒险了。
这个厂区规划得很有意思,以宿舍区为中心,宿舍区东边是废弃的幼苗饲养池,宿舍区西面是直接挖土拢坝暴露在太阳下面成苗饲养池,西边的饲养池由一个仅仅五十公分宽的排水渠由北向南链接,水渠的最南面就是她要去的废弃大楼。
从厨房出门往西走几米就能看见这些被挖出来的成苗池,里面已经灌了海水,看来李家人没有让这些荒废的水池闲着,看里面已经放置了充氧的机器,不时还有几只品种各异的海鸟上下飞舞,在充氧机附近捕捉被机器惊吓跳起的白虾和草鱼。
穿着水晶塑料凉鞋的樱柠灵活地踩着一砖宽的水渠边继续向南走,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之后,樱柠来到了这座深灰色的废弃办公楼之下。
站在水渠上穿梭在比人高的野草中,樱柠抬头逆着阳光向楼顶看去。
这栋楼修的比镇中心的所有楼都还要高,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是已经让樱柠感慨于前人的奢侈了,她粗粗地计算了下,这个废弃的大楼每层四五搭间房,刘层楼的高度,每层都是樱柠没见过的超高挑空,如果当时废弃之后安排无家可归的人住下的话,能住下起码二三十家人。
在千禧年之前,斥资几百万修建的这样气派的办公用楼,就这么被废弃在海边的盐碱地里,楼体前后都用了大量的落地玻璃窗,从被废弃后破碎的第一块玻璃起,东沿海的海风就利用内外巨大的压力差让这楼所有的玻璃几乎都碎了干净,因此围绕着大楼周围的草丛中满是反光闪耀的玻璃碎片,这些玻璃碎片在阳光下反射出各种角度的闪光,不少光影被折射回深灰色的楼体上,像一个个天然的手电筒,影影绰绰地把楼中的角落都照得清晰起来。
樱柠站在水渠上往大楼周围的野草里看去,希望能找到安全下去的路,就在她低头寻找时,惊起了不知道躲在哪里的鸽子,这些野鸽很少见到人类,被惊得盲目腾空直直的撞向了一块摇摇欲坠的窗户碎片上。
同样也被野鸽子吓了一跳的樱柠拿在手里的番茄也掉得不知道滚去哪里了,她侧头看去,那肥硕的麻色野鸽被撞得晕晕的,好像撞坏了头,兀自在地上胡乱扑腾,旋转间鸽子将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就连油光华亮的羽毛都折损不少。
这简直就是送上门的美味。
樱柠怕鸽子跑了,慌忙继续往北走,她想在水渠的尽头寻找出口,这具马上要上中学的肉体正是调皮好奇胆子也大的时候,有意留的长发也被姑奶奶如约亲情奉送,免费烫了个弹簧似的大卷,因为是家长自己亲手烫的,上学时的樱柠也非常乖巧,所以老师们也并没有过多干预,甚至班主任还在樱柠去办公室帮忙批改试卷的时候偷偷地用手心抬了抬这弹簧一样的卷曲马尾。
最近这身体也开始肉眼可见的长高,小姑娘已经长到一米五左右,她的肤色在这两年有所好转,春天的时候一度白地跟妈妈不相上下,然而入了夏之后也因为每日没有保护的烈日下玩耍又黑了回去,她的下巴随了爸爸,虽然脸颊日渐圆润,却有个尖尖的小下巴,从小就没有什么优点的五官终于有了一些能入眼之处,然而也还是普通人中的普通人。
从李家开始计划往海边发展之后,原本因为交通不便无法来往的小姨也终于有机会常常见到她的姐姐姐夫,她对樱柠宠爱有加,给她买的衣服都是带蕾丝边的,夏天买的裙子都是别的小朋友们羡慕的多层的纱裙,只不过樱柠长大了几岁后越来越不喜欢公主裙这样不方便玩耍还很容易弄脏的服饰,所以今天早上来时,她自己搭配穿上了一套清爽的篮球服。
没有袖子的篮球服非常适合在炎热的夏天做基础的遮挡,可是当樱柠走在草丛里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
清爽的同时代表她体表的肌肤暴露得也更多,到了现在她已经被草丛中的蚊子,以及各种不知名的小虫子咬了不少红肿的包。
基本没有偏离樱柠的猜想,这条几百米长的水渠在大楼的南墙底下也结束了。
水渠的侧面有个简易的由碎砖搭起来的缓坡,估计是爸爸他们来的时候临时搭起来的,倒方便了樱柠。
樱柠下了水渠还没绕过大楼的南侧,就看见没了大楼遮挡的阳光下,一棵冠幅极宽的蟠桃树,这树并不特别高,似乎主干在分支的时候被人刻意砍伐,只能将向侧方向生长的分支发展成了主干,因此它的高度正好成年人抬手就能摘到果子,顶面的也就架着一架梯子也可以摘到,因着侧枝生长的关系,这树在枝繁叶茂的时候便好像一朵停留在地面附近的绿色云朵,它肌瘤节生的树干表皮因为夋裂渗出了不少琥珀色的桃胶,看起来软软糯糯的样子,抠一块下来拿在手心里却并不能被轻易拿捏。
夏初这蟠桃树的枝头就已经被结出来的桃子压得不堪重负,随便一只麻雀站上枝头,整棵树都会因为过多的负重微微颤抖起来,大多树枝都被压的低垂着,甚至有些树枝因为自己结了太多桃子被迫断枝保命,不少整串跌落的成熟果实就这么跌落在楼旁的水泥地上,有些被晒得腐烂了大半,有些被这厂房角落里存活的各种生物吃得破碎不堪,这个季节恐怕附近一公里内的鸟兽都曾品尝过这蟠桃的甜美多汁,而这些野鸽为何这样的肥胖健硕恐怕也是这桃树贡献了不少力量。
站在桃树婆娑的树影里,樱柠仔细看着树枝上毛茸茸的沐浴阳光的粉色桃子,这些蟠桃都比樱柠的手掌大,而樱柠现在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幸福的毛猴子,站在王母娘娘的蟠桃园里幸福的眩晕。
正在厨房里炒菜的奶奶把电风扇调成最大挡,但是灶台带来的热量不是这个建国后第一批老风扇能抵抗的,她无奈地用挂在脖子上浸过井水的半湿毛巾擦擦额头的汗,隔壁厂房里机器轰鸣,对她来说听着并不烦心,甚至因为这轰鸣声背后的意义让她心里很是开心,就连拿着铲子有些疲惫的手臂也有劲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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