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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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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和肖四爷的关系好象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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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他，故意低了低头，不语。

&ldo;你是他的情妇？&rdo;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观察一下他的脸色：&ldo;看不起我了？&rdo;

&ldo;没有，像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做肖四爷的情妇，一定是不得已。

你家里负担很重吗？&rdo;

&ldo;我没有家，&rdo;她的脸色暗了下来，&ldo;家里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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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不起。

&rdo;

&ldo;没什么，谁都有死的那一天。

&rdo;

&ldo;那你以前住哪？&rdo;

她不想提水家，便说：&ldo;流浪。

&rdo;

&ldo;流浪？&rdo;

她撒谎道：&ldo;我家人死在南京大屠杀中了，那时候我正在北平上大学。

当年我爸爸为了让我上学，借了好多债。

现在日本人来了，我的债主却还活得好好的，所以我还债的负担很重。

况且，这年月鬼子闹的正凶……不，我是说皇军势力很大，南京没什么好工作可做，我游荡了一阵子，然后就傍上了肖四爷这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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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舞女也有各式各样的，洁身自好者大有人在。

&rdo;

她苦笑着摇摇头：&ldo;现在很难说。

你看舞厅里那些日本军官……&rdo;她忽然停住，&ldo;算了，我不说了。

&rdo;

他却微笑道：&ldo;你说话很小心，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你对日本人的痛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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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严肃地看着他的脸：&ldo;你到底是谁？&rdo;

&ldo;怎么，把我当汉奸特务？我告诉你，那种无耻的行业，求我我都不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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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片刻，忽然想起一件事来：&ldo;对了，有件事想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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