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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一串清脆的摩擦声在他手中响起他刚才还放在萨曼罗大腿间的手指已经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何时缠绕在萨曼罗身上的锁链。
动作熟练,他起身将锁链扔上天花板。
锁链挂接在天花板上的铁钩后,他再次用力,萨曼罗被倒吊起来,彻底悬空。
萨曼罗发出惊叫,对着男人的动作感到意外。
但随即,她也叹了口气,她说这男人是个变态,并非空穴来风。
——和一般狱警不同,他有非常特别的癖好。
他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他只是喜欢将女人吊起来,然后看着血从伤口处一点一点析出,血会落在下方的高脚杯里,然后,他会像品红酒一样,将血全部喝进肚子里。
金发帮的姑娘虽然平时与狱警交易时会有怨言,但终归不会表现的抗拒。
唯独,在处理诺兰这个需求时,她们无一例外,全都被吓坏了。
她们在事后会向萨曼罗表示,宁愿去死也不愿意靠近这个男人。
萨曼罗为此很头疼,而她想出来的办法也终归只有自己披挂上阵。
她不清楚那东国男人的信息来源是哪儿,但他猜的不错,若想为某种目的拖住诺兰,只有萨曼罗可以做到。
萨曼罗的惊叫只是出于突然被吊起时的下意识反应。
她回过神,便立马安静,等待典狱长的下一步动作。
诺兰回到办公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包。
他打开,从里面挑选出保养的最好的手术刀,将其贴在萨曼罗的脚踝上。
“你真是我可爱的羊羔,萨曼罗,你总是这么贴心。”
萨曼罗对此只是微笑,但感受到那把手术刀贴在皮肤上的冰凉后,她的心脏砰砰乱跳。
知道自己马上要被一把刀子切开皮肤,这终归让人觉得不舒服。
但出乎意料,这次诺兰并不急着切开她好享受鲜血,他只是沉醉地将手抚过萨曼罗的皮肤,然后,突然间,他将手指伸进萨曼罗的嘴里,按住她的舌头。
“但你能答应我吗?对其他男人可不要这么贴心……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我会吃醋的,到时候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唔……”
被手塞住嘴巴,萨曼罗发不出声音。
她瞪大眼睛,有些困惑。
而此时,诺兰低头,看着萨曼罗,他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狡黠:“你的表情,莫非是被我说中了?“
“唔……唔……”
萨曼罗想出声,但舌头被按的更紧。
她声音含糊不清,对方则趁此机会盖棺定论。
“真遗憾,萨曼罗,你服侍我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驯化成了听话的猪猡。”
“但他还真没说错,猪猡就是猪猡,它们永远学不会乖巧。”
“他?”
萨曼罗心中惊叫道,她不明白诺兰口中的【他】是指谁。
而似乎是看穿萨曼罗的疑惑,他笑容变的更狰狞了,他终于将手术刀从脚踝挪到萨曼罗的脖颈,然后耳语道:
“那男人是不是以为你只要在这里拖住我,那位警司小姐就能畅通无阻?”
“但真可惜,这次他算错了,这个种群的弗拉德可不是我。”
话音刚落,刀子便在萨曼罗的脖颈处划开。
他事先放好高脚杯,血从动脉中冲出来,杯子瞬间溢满。
他举起杯子,轻轻摇晃,观察其在杯子上的挂壁后,他抬起头,用力将这口血气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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