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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远远不够开一家像模像样的宝石公司,应该加倍努力。
十万赌三块的赌场还在,但是金旗知道已经没有可赌之石了。
那里还有漏捡呢?最好像徐记工坊哪样,哎,为何不去找徐老板,让他带自己搜遍阳州加工坊的废料堆呢?想到做到,他立即搭车赶往徐记工坊。
连夜搜遍废料堆,这种念头也想得出,金旗赌石赌得真疯狂了
徐老板大名徐根宝,和足球名将同名。
他听金旗提出这样的傻主意先是惊愕,然后又连连摇头,说:“你知不知道,今天一天中每家工坊都在仔细地检查自家废料堆,稍有怀疑立即解开!
我可以肯定地说今天是全阳州最忙碌的一天,这全是老弟的功劳。
尽管一块像样的也没找到,但是人人都对废料堆充满希望。
这时老弟要去拾漏大概不先付上几十万是不可能了。
都等着变废为宝呢,老弟还想捡漏吗?”
一番话说得金旗目瞪口呆,他无论如何没想到“春眼”
的后果是这样的。
没话说了,搬张小凳就坐在徐根宝对面,从碗里抓了块猪耳朵塞嘴里嚼着,没有味道。
徐根宝本来是小桌独酌,见一眼金也不讲究,便找个小杯给他倒满,说:“尝尝阳州土烧。”
金旗也不多说,一口闷了,又自倒一杯。
俩人都不说话,一杯两口地喝着。
喝着喝着,徐根宝想起什么了,说:“离阳州十公里乡下我姨父家,有一大堆清朝留下的路石,说是以前官府筑路用的,都是当时废下的毛料。
早几年有人从中捡到了好东西,结果把一条老路全掘了,可惜以后再没听说出过宝。
我姨夫也掘了一堆,都是30×30公分厚度不一的石头,我全过了一遍,也解了十几块,一点彩也没见有。
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不过不管你找到多少块都必须给我一块,若十块是一块,一块也是一块,行不?”
“行,我们这就出发。”
也算吃过晚了,两人碰了一杯立即出门。
徐根宝有辆小面包,十公里半小时就到。
他姨夫独门独院、三间平房,听他们来意很起劲地从屋里牵出电灯给照亮。
院子西墙角果然堆着几十块路石,过去翡翠不值钱,色好的买了,色差得扔了,所以有人走走路脚尖都能踢出白翡、黑翡来,这话一点不假。
但是要说眼前这一堆路石中有货也只有疯狂之人才信。
徐根宝递根烟给姨夫,俩人蹲在石阶上瞅热闹。
金旗独自一人拎了盏电灯开始寻宝。
这对别人难,对他很容易。
刚才说好了不论好坏、大小,只要拿走,每块一万元人民币,双方都点头的。
神目如电,表面一层石没东西,下面真有两块入眼的好货。
一块是黑翡,另一块是不蓝不绿的灰色调。
两块宝嵌在石堆中灰头土脸的,表面毛料的原始表现早磨灭了,不解开谁也不会相信这种扔货会有文章。
黑翡是糯米地,灰翡是化地,都还可以,远远不至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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