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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奇怪、恐怖的画面: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随意挥舞着细细的柳条,每抽一下必定带出一串血珠,而飞溅的血珠没有一滴沾到打人者身上;地下哀号不断,抱头滚作一团的大汉弄得浑身是血却不敢反抗。
汽车里三人都目瞪口呆,表情像见到鬼似的。
打人者停手了,慢悠悠地说:“敢对我动手,抽一百鞭以示警告。
下次再犯必杀之。”
说完,转身朝宝马越野走来。
云朵惊叫:“快,快开车!”
宝马立即发动。
司机右脚刚踩上油门,只见来人手臂扬起,一道黑影电闪般射来,他本能地闭上眼睛。
“卟”
地一声脆响,好端端的前挡风玻璃被戳了个洞,一支细细的、沾满血渍的柳枝正插在玻璃中,前梢仅离司机鼻尖一寸远。
司机吓得人都软了,他只觉得柳梢尖凝着一颗血珠,正在慢慢变大……这家伙居然吓昏过去。
“怎么啦?丢下打手自己逃命?这不是云小姐的作风呀。”
金旗拉开车门对云朵笑着说:“老朋友见面何必动手动脚呢。
我来只是想提醒云小姐别阻止银行支票兑现,否则云小姐不仅仅是小偷,很可能会成为残废。
怎么样,话说在前面够朋友吧。”
云朵是北京禅意门第二代内家高手,可是面对银灰眼睛的家伙毫无斗志,她看到洞穿前挡风玻璃的柳枝就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包括全禅意门也很难找出一个能用软柳枝穿孔玻璃的人,要知道这是宝马越野的前挡风玻璃!
所以她泄气了,被震住了,只是皱着眉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心里一阵阵忿恨、一阵阵无奈。
金旗扬声大笑,本来还想说说她打电话的内容,想想作罢了,别加深敌人的警惕。
既然云家和北京禅意门有关系,反正总会再见的。
他伸手捻了一下云朵的下巴,邪邪地笑着转身离去。
上奔驶后看了下表,九时三十分正。
奔驶原地急转,吼叫着反向驶去,留下一长串青烟。
驾驶技术现在也成一流的!
宝马中云朵用脚蹬醒司机,由他把昏迷的阿熊抱上车,然后朝硕放开去。
车子动了云朵拨通未婚夫柏春电话,流着眼泪说了事情过程。
对方沉默了很久才说:“我来收拾他!”
相隔几公里的奔驶里金旗也在接电话:“肖姐,你已经到啦?哦,到河市了。
好,我在木渎等你,见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