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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主任真的是太热心了……」
&esp;&esp;「我是邹磊克,叫简怀珍听电话。
」邹磊克逕自拨通鑑识科的号码,开啟扬声器,「我们查过了,虽然不确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但胡孟谦的确是有机会接触得到你说的氢氟酸。
但假设他在星期一工作是接触得到,有可能到星期二中午才发作吗?」
&esp;&esp;「看浓度。
如果浓度是在百分之二十以下,局部红肿疼痛的症状,可以延至二十四小时后才產生,甚至被人忽略。
」
&esp;&esp;本文仅发表于p0p0(把0换成o,popo点台湾即popotw,把删除,需翻墙),接下来的不用看了之后再回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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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久未上工的程彦樺,拿着验尸报告在警察局办公室座位上,等候组长回来。
&esp;&esp;办公室里几乎就只有他还习惯用白板分析案情,他不在的这段日子,白板都被冷落遗忘在角落。
&esp;&esp;张浩扬,二十九岁,身体多处钝伤和骨折。
&esp;&esp;仇杀?这种程度的伤害,代表着加害者当下非常愤怒。
&esp;&esp;只是为什么最后是以手扼颈,令他窒息而死?这样的行为,不像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esp;&esp;藏尸地点似乎只是挑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试图绑着重物让尸体沉于渠中,至少可以拖延被发现的时间,但没有太多刻意掩饰的地方。
&esp;&esp;整套手法看起来很仓猝,并不是精心策划,但也没有熟人犯案的特徵。
除非,行兇者即使面对熟人都没有一点愧疚或不忍。
&esp;&esp;所以,是为了什么而杀人?是临时起意的犯罪吗?或者误杀?
&esp;&esp;还在苦恼着行兇者的行兇动机,程彦樺便听到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esp;&esp;尧柏松与邓海铭一前一后步入办公室,看到程彦樺出现,尧柏松一脸惊喜,「彦樺!
」上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又拍拍他的肩膀,「伤都好了吗?不是要休养到下个月?」
&esp;&esp;程彦樺笑着摇摇头,「听说有谋杀案,所以提前回来,那点伤不太碍事。
」
&esp;&esp;「肋骨骨折还伤到肺,还不碍事啊?别恃着年轻扛坏身子,不是什么都要拼命的,命就只有一条。
」老前辈谆谆教诲。
&esp;&esp;「好啦,我知道。
」
&esp;&esp;尧柏松彷彿这才想起身后跟着的邓海铭,向邓海铭招了招手,邓海铭便走了过来。
&esp;&esp;「这是邓海铭,你不在的时候调过来帮补的。
虽然是新人,但蛮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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