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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如她想被看见,作为成熟的大人受到承认,他那不甘心的眼神,似乎也希望她意识到,他不是一个出气的沙袋、一架提款机、一枚哪里需要往哪塞的钉子,而是活生生的人,有侵略性、可能伤害她的男人。
&esp;&esp;所以他还留在这。
&esp;&esp;问题没解决,今夜就不该没头没尾地结束。
&esp;&esp;她脱掉身上的厚毛衣。
&esp;&esp;他没有制止,就像是没看到。
她继续脱内衬、下身的短裙和袜裤,直到身上只剩不成套的两件内衣。
&esp;&esp;可幸现在是冬日,光是脱下里外三层的衣服,就留下许多喘息和后悔的余地。
&esp;&esp;苍白而漫长的沉默却放任她们在越轨的边际走远。
&esp;&esp;呼吸收紧。
&esp;&esp;她稍作迟疑,反手伸向背扣。
&esp;&esp;“够了。”
&esp;&esp;真讽刺啊。
他没在看她,却清楚知道她脱到哪一步。
&esp;&esp;“钟杳,你喝多了,冷静一点。”
&esp;&esp;“到底是谁不冷静?”
她料定这装腔作势的伪人不敢碰自己,索性用几近赤裸的身子,将他死死逼入墙角,连撕带扯解他的裤扣。
&esp;&esp;他难掩狼狈地急喘。
&esp;&esp;眼看她就要伸手摸上高高顶起的性器,他才捉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esp;&esp;两人的气力过分悬殊。
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纹丝不动。
&esp;&esp;少女这才切身体会到男人的危险。
她自己将衣服脱了,非但构不成胁迫,甚至是彻头彻尾的白给。
&esp;&esp;她变得气急败坏,“钟绍钤,你看着我再说一遍,你对我没兴趣。”
&esp;&esp;他没有说,反而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再度倾身吻她。
&esp;&esp;不像此前回环的深吻,这回他吻得轻佻,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怎么都捉不到他,自己的防线却接连失守,直到所有的娇软都被尝遍。
&esp;&esp;被进入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她几乎想象得到,他也会这么秉性顽劣地插自己,磨得她欲罢不能,哭着求他。
&esp;&esp;羞意从耳根蔓延,像盛放的春花染红面颊,荡进潋滟的眼波。
她没法像他那样入戏而专注,却是心猿意马的满肚子怪想。
身体各处发烫又发麻,像是扎破无数洞的小船,眼看就要被喷出的水淹没。
内裤早就湿透了。
稍稍一改站姿,微凉的水渍就蹭上蚌肉,里面也酸酸的。
&esp;&esp;他还全未知晓自己勾起的罪孽,趁着换气的关口,不经意地轻吟,听得她浑身一颤。
&esp;&esp;狂乱的心彻底被勾走。
他缓缓撑起过长的睫羽,将手从头顶溜下,挑过下巴,心满意足敲她脑壳,“小屁孩。”
&esp;&esp;她终于慢半拍地发觉,自己又被戏弄了。
直觉却说,他嘴里的话更不可信。
&esp;&esp;“你……不否认了吗?”
她掩着被吻太多的嘴,不由自主退开两步,又蜷起身子,躲避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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