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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是装的?我本就有些脸盲……”
没有刻意否认宁尘逍对于沈靖的猜测,符夏干脆跳过前话接了后语,同时心中快速警觉起来。
她没想到宁尘逍竟然有着如此敏锐的嗅觉,亦或者宁尘逍并非简单的直觉判断,而是此前已然察觉到了什么端倪。
直到这一刻,符夏这才突然意识到眼前之人,除了传言中的嗜血残暴以外,还有着绝不寻常的手腕与能耐,不然的话也也不可能在其父王母妃突然遇害之后,小小年纪便继承到王位,独自一人守住那么大一份王业,顺顺利利的活到现在。
她险些因为一些外在的东西而忽略掉了宁尘逍身上最为危险的潜在部分,而这一世不小心与这样的人结下因果,被逼卷入到一些本不应该涉及的局势之中,不知道到底会是祸还是转机。
符夏不敢再有半点的大意,她并不知道宁尘逍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此人的危险性远远要比明面上所表现出来的更加可怕。
唯独有些暗自侥幸的是,从宁尘逍让她去做的事情中能够确定,此人与沈靖哪怕不是处于对立面但也绝对不可能是同道,也许处理得当的话,将来无形中还能够成为对付沈靖的一股不错助力。
所有的念头只是瞬间便已滑过,而宁尘逍却并没有放过符夏眼神之中最为细微的转变。
“你以为本王跟沈靖一样好骗吗?”
他笑了起来,直接揭穿掉了符夏的小把戏:“脸盲的确存在,不过你绝对没有。
本王提起那个要买你为妾的胖子时,你那神色一看就是回想起了胖子的样貌表情。
当然,还有一开始本王指名找你,你虽掩饰得极好,不过那绝对不是陌生人见到本王时应有的反应。”
宁尘逍的话虽说听起来颇为武断似的,但却并不缺乏道理,再加上符夏知道这样的人不好糊弄,倒也懒得再否认什么。
“就算我是装的,但那跟王爷所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王爷要的东西必定是极为紧要的,肯定藏在最为秘密之地。
莫说是我这种外人,怕是三皇子近身之人估计也无从查到下手。”
符夏开始摆实情:“就算我愿意替王爷去‘偷’,可也没那样的本事‘偷’得出来。”
没有理会符夏刻意强调的那个‘偷’字,宁尘逍在意的只是结果:“那就是你的事了,反正本王只认结果。
半年之后你若不能得手,照样还得给那胖子为妾。
这些对本王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一点都不麻烦。”
听到这些霸王言论,符夏面色自是不好看,心中暗自诅了一句。
浑蛋,成天只知道威胁她,也不怕把她给逼急了直接咬出这破事来,看他天大的能耐还能怎么去把那破盒子弄到手。
心里正嘀咕恼火,却不想宁尘逍如同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随即毫不在意的又扔了一句话道:“对了,沈靖早就知道本王打那个盒子的主意,所以……嘿嘿,你不算太笨,应该懂的!”
说罢,宁尘逍再次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扬了扬衣袖,径直转身飘然而去。
……
符夏心中有如千万匹马狂奔而过,一连重重的吐了几口浊气,总有一天,她会好好看看这个自负无耻的魔王被人威胁再也笑不出来的模样!
“二小姐,您没事吧?”
直到宁尘逍完全走远,四喜这才上前小心询问。
虽然她什么都没听到,不过此刻二小姐的脸色可是极为不好,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我没事,回去吧!”
收回目光,符夏已然恢复了常色,不再继续逗留,抬步往惜夏阁方向而去。
二小姐不多说,四喜也不多问,两人一路都不说话,只是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进了惜夏阁,符夏先行去李氏那屋回了一声话。
她没细说先前所发生的,只道来了客人,符子鸣让她过去打了个招面之类的。
李氏见女儿没什么事,也就没有再多问,反正女儿现在都比她有主见有分寸得多,问多了反倒只是多事。
母女俩说了一小会话,符夏便先回自个屋去了。
进屋后,正准备叫林儿去办点事,惜夏阁里却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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