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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江阮宁自榻上醒来发现只有她自己,且身上还盖着锦被。
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裴坼不知是何时起的身。
起身下地向外走去,推门所见让她瞬间一怔。
书香衣衫单薄地跪在雪地当中,即便是刺骨的寒冷已深深侵入骨髓,依然身姿笔挺。
“书香,你怎么跪在这里啊?快起来。”
江阮宁心里虽然对这木头一般的婢女并无太多好感,但同为女子,眼见着她在这寒冬时节跪于室外,即便是素昧平生之人,恐怕也会泛起一丝不忍。
江阮宁由自主地加快脚步走到书香身边,俯身扶她起来,却被这个犟脾气甩开了手。
“是书香自愿领罚,姨娘不用管我。”
江阮宁顿时气结:“你这是什么话?这是我的院子,你也是侯爷派了给我的丫头,我岂有坐视不理之理?赶紧起来。”
江阮宁再次弯身去拉她,书香却固执得可怕:“姨娘快进去吧,昨晚是书香失职,被闯进来的刺客迷晕,还害姨娘受到惊吓。
就算侯爷不罚,书香也无颜面继续留在姨娘身边了,您就让我跪吧,不然我这心里更加难安。”
清晨的寒风愈发凛冽,一阵风过,江阮宁不禁打了个寒颤,而书香却竟似全然不觉。
江阮宁气得跺脚:“我说你这个榆木头,你家侯爷又不在,我又没说要罚你,你何苦自讨苦吃呢?”
书香却像一头只认死理儿的倔牛,闷声道:“侯爷在与不在,罚与不罚都是书香的错,错就是错,错了就要受罚。
昨夜是书香的疏忽才让刺客有机可乘,更使侯爷受了伤,书香万死难辞其咎。
等我跪完了,再回皇城司领罚。”
江阮宁一拍脑门,简直无语到了极致:“现在,本姨娘命令你起来。”
江阮宁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用定安侯妾室的身份发号施令,竟是让一个自罚的婢女站起来。
书香闻听她语气中的威严,冻得发紫的脸颊轻轻颤抖,唇瓣微启还未说出话来,就听裴坼的声音自院门口处传来。
“既然主子让你起身,那便起来吧。”
江阮宁抬眸望向走向自己的裴坼,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微妙的感觉,仿佛今日的裴坼无论是投向她的目光,还是略显低沉的嗓音,都透着一抹不已觉察的疏离。
就连关心她的举动都不似从前那般自然,温柔。
即便是此时解下自己肩头的披风,细心地为她披上,动作中极尽呵护,可那声音中却也透着一丝不易言说的距离感:
“就这样出来了,也不怕着了风寒。”
人依旧是那个人,只是此刻,就连为她系衣带的手指,也似乎多了几分难以名状的僵硬,不似往昔那般流畅自如。
江阮宁望着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不安:
“侯爷一早就出门去了?侯爷的伤……”
江阮宁细细地询视着他眼底的情绪,可他却始终未给她机会窥探。
只是轻轻揽住她的肩,对跪在地上的书香道:“起来吧,昨夜之事,非你之过。
你虽武艺超群,却非心思缜密之人。
刺客有心部署,你也无法防范。
下去好好休息,昨夜的刺客没有得手,想必定会卷土重来,大有你将功抵罪之时。”
听裴坼这般说,书香顿时眼眸一亮,深深拜服在地,沉声道:“侯爷放心,书香自此谨记,绝不再让歹人有可乘之机。”
裴坼微微颔首,算是默许。
书香这才艰难地撑着身子,从冷硬的地上站起,只是冻得太久,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江阮宁见她终于不再跪了,轻轻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没有那么好脾气,追上前去扶她。
“进去吧,本侯吩咐雪怜备下早膳,此刻应也快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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