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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4页）

白暮特别受用，挑衅似地丢了宋景桓一个充满鄙视的眼神说：&ldo;要跟我比比？&rdo;

&ldo;还是别。

&rdo;水牛随意挥挥手，制止他们：&ldo;你们俩，一个是一板一眼的，另一个邪门歪道，真打起来，就是不死，也得有几根骨头交代进去。

你们俩，倒是可以找球球比去，他动手有分寸。

&rdo;

宋景桓立即摆手：&ldo;才不要。

&rdo;

开玩笑，他宋景桓当初就给小表弟的外表骗了，一头撞过去，就里里外外被驯服了，才闹得现在可怜兮兮地追着小表弟屁股后跑，球球有多厉害，他还不知道吗？才不要自找罪受。

白暮倒是兴致勃勃，好奇心蠢蠢欲动，便殷勤地说：&ldo;燕裘有这么行哦？要不要现在去玩玩，你们要谈话，晚一点也没有关系吧？&rdo;

&ldo;不行，球球说要谈话，就今天谈。

&rdo;不等别人多说，水牛径自表示，在他心里，办案、大夫人和儿子都是摆在第一位的，其他靠边站：&ldo;改天再玩吧。

&rdo;

&ldo;切。

&rdo;

宋景桓看燕裘似乎心不在焉，悄悄把话题导向燕裘回美国后的情况。

这一回燕裘是受朋友请求，回去帮忙搭线解决一件案子的，因为是在校期间与宋景桓的共同朋友，话题也丰富，有阮元沛带着水牛，二人还能插话，但白暮就完全受冷落了，尤其是关于法律什么的他根本一窍不通。

白暮一边吃，一边听着，心情越发烦躁，暗忖：早晚勾搭个律师，叫他教我这些破事。

旁边几个人相谈甚欢，白暮的心情越发的郁闷，刀叉都要把盘子弄成一块块了，刮得瓷面吱吱作响，最后他终于忍不住，餐具往桌上重重掷去，口气恶劣地喊道：&ldo;我吃饱了。

&rdo;

几个人停住，全都看向他，知道白暮抗议被冷落，就转换话题，开始谈家常。

白暮不是个白痴，他心里明白，吴水牛就别提了，那家伙特别没心眼，但燕裘，阮元沛，宋景桓却是聪明得紧，分明知道他没那个素质，却偏要谈论法律什么的，不是故意排挤他吗？是呀，宋十一不慡他，燕裘不上心，阮元沛故意讨好燕裘的，这不是都不把他当一回事吗？

这时候，话题已经被吴水牛带向办案，渐渐谈到少年罪犯的问题，白暮寻隙插话：&ldo;是呀，现在的小鬼越来越厉害，前阵子祁允然在大街上捉了个小贼，那只是个十来岁的小鬼而已，不过他背后操纵的人可都是大个子的成年人，一下子全冲上去，把祁允然揍了个半死。

&rdo;

&ldo;……&rdo;

&ldo;什么？！

&rdo;吴水牛整个跳起来：&ldo;不是吧？那媳妇儿怎么了？&rdo;

宋景桓的眼角微微抽搐，嘴唇抖了几回，欲言又止。

&ldo;这是真的？&rdo;燕裘倒是很平静地问。

分明十分平和的态度，白暮却冒了一身冷汗，本能地摇头，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只好迎着责备的瞪视讪讪地说：&ldo;靠，他被围殴之前我上去把那些人踢到肝爆，都给打跑了，可是之后他怎么了，我也没有管。

哼哼，我说，那些人怎么看都是惯犯，祁允然多管闲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我当初是帮了他，现在……有没有受到报复，我可不知道哟。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