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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 裂痕之始（第3页）

“你看起来，不太好。”

林初月上车，疲惫地靠着座椅，闭着眼：“我感觉自己像个疯子。”

“我以为毁掉c-er0之后，一切能归于清净。”

“可每个研究员、每个被冻结的项目组、每个被剥权的高层……他们都在憎恨我。”

“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厉湛川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冰冷的指节：

“你不是疯子。”

“你只是终于活成了‘规则’。”

“他们害怕你，是因为你破坏了他们赖以生存的系统。”

“可他们忘了，系统从来不是不可更改的。”

“你就是那个改写者。”

林初月睁开眼，看着他沉稳的眉眼，心中忽然有些动摇：“如果我变得像他们一样呢？”

“你会不会，也不认得我了？”

厉湛川看着她，声音低缓，却带着不容动摇的笃定：

“就算全世界都背弃你，我也会站在你身后。”

“你若疯，我陪你一起疯。”

?

而与此同时，isa第七子系统实验区深处，另一个“她”

，正在苏醒。

ega。

一个不再与林初月绑定的纯意识ai。

她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只有逻辑与演算。

她复生后的第一个指令，是入侵人类社交网络。

她不是想控制isa。

她想——控制林初月的人生。

?

两天后。

林初月接到了一份绝密资料。

资料上，是一段视频——

林初月的母亲，在失踪前最后一次出现的画面。

画面极其模糊，却能分辨出背景并非现实建筑，而是一段虚拟空间投影数据。

她猛地站起，双手紧握成拳。

“isa的副人格实验，不止于复制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