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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3页）

&rdo;帝哀恳久之，果老以水噀其面，复生。

其后果老辞归邢州所隐之处，俄然不知所往。

（《独异志》）

虽有前言，但玄宗还是大惊，慌忙摘去皇冠、脱去龙靴，跑去见张果，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张果冷笑：&ldo;陛下，叶静能这个小儿，不知好歹，祸从口出，安能不死！

若不惩责，自会败坏天地间之事。

&rdo;

玄宗苦苦哀求，希望张果开恩，给叶静能一个机会。

张果看到皇帝的样子，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便答应了。

张果来到叶跟前，用清水喷面，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叶静能睁开眼，从地上站起来，复活了。

但是，玄宗对张果的年岁还是有些怀疑：他真的有那么大岁数吗？

这一天，玄宗去咸阳打猎，捕获了一头鹿。

张果见此鹿后，感慨地说：&ldo;此仙鹿也！

已满千岁。

昔日汉武元狩五年打猎于上林苑，当时我侍奉左右，曾捕获此鹿，又给放了。

&rdo;

玄宗大惊：&ldo;天下之大，有鹿甚多，时代变迁，王朝更迭，先生如何知道这鹿是当时您为汉武帝随从时捕获的呢？&rdo;意思是说，您真的曾生活在汉朝吗？

张果笑道：&ldo;陛下不信？武帝放鹿时，在其左角下拴了个铜牌，可以一看。

&rdo;

一检查，果然如张果所说，玄宗紧急着又问了一句：&ldo;元狩五年是何甲子？到现在已经有多少年了？&rdo;

张果答：&ldo;该岁是癸亥年，那一年武帝开凿了昆明池，到现在已八百五十二年。

&rdo;

在这里放个插曲。

上面讲到玄宗捕获汉武帝时的鹿，类似传说还有一个，见于薛用弱《集异记》。

记载中，天宝十三年（公元754年）重阳日，玄宗狩猎沙苑，云间有孤鹤飞翔，皇帝亲射之，鹤带箭而坠，但就再快落地时，突然又&ldo;歘然矫翼首于西南，众极目久之，不见&rdo;。

也就是说，又飞走了。

镜头转到成都郊外十五里处的一个道观。

道观东廊下第一院尤为幽寂，有青城山道士徐左卿客居于此。

其人风格清古，行踪飘忽，反掌之间，往返青城。

一天，徐道士自外归来，&ldo;神采不怡，携一箭&rdo;，对人说：&ldo;吾山中偶为此物所加，已无恙矣。

然此箭非人所有。

越明年，箭主到此，当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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