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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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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十阿哥要兑现皓月楼请客，八、九阿哥因年纪大点，有差事要办，约好见面时间，十阿哥与小凡先出去玩，小凡要求去赌场看看，随行小侍从力劝无果，只好愁眉苦脸的跟着。

转了一圈，小凡坐上了麻将桌，摸了两圈熟悉了规则，小凡便靠数学天赋赢得同桌的几个骂爹怪娘的。

前仆后继换了几拨，待约的时间快到时，小凡面前的筹码已堆得小山一样。

洋洋得意换了银子，十阿哥满眼崇拜的跟着。

来到皓月楼，八、九阿哥已到了。

小凡还未从那下九流的氛围里出来，粗豪地把银子往桌上一拍：&ldo;快上菜，饿死老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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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讥道：&ldo;你是谁的老娘?&rdo;八阿哥已是满脸不赞同，小凡兀自不觉：&ldo;回头就去勾引你老爹，你说我是谁的老娘?&rdo;九、十阿哥呆掉了，八阿哥脸已沉下来了，责道&ldo;一个女孩子家，说得什么话?&rdo;

小凡自悔失言，不敢答腔，九阿哥在旁幸灾乐祸：&ldo;也有你吃瘪的时候。

&rdo;当下无语，气氛很冷。

一贯笑眯眯的人发起火来竟也很有气势，至少震慑住了小凡。

食不知味草草吃完，回去的路上，八阿哥还板着脸，小凡先受不了，讨好的叫：&ldo;羽人，我错了，你别不答理我。

&rdo;八阿哥冷声道&ldo;你今天的话是女孩子说的么?我不知道你们那儿怎样，可也不至于当街说要勾引人吧?&rdo;小凡心道我那些同学说话比我荤多了，当然这话不敢说出来，不能再激化矛盾，还得借他家屋檐躲雨呢，于是双手合十&ldo;我错了，我改，我回头就去背《女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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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脸色稍霁，小凡忙挨过去，拿出对付老爸的手段，软软的求他：&ldo;好羽人哥哥，你别气了，你板着脸好吓人，刚刚吓得我都没吃什么，现在还饿着呢。

&rdo;八阿哥自认识小凡以来，只见她撒泼，何尝见过她撒娇，小凡声音本就甜美，再刻意放嗲，八阿哥只觉得胸口麻酥酥的，那脸怎么也绷不住了，啐一句&ldo;活该!&rdo;还是在路边找了家饭馆，又吃了一顿。

待两日后，八阿哥知道小凡还去了赌场，少不得又责备一番，小凡辩解：&ldo;麻将是国粹?&rdo;&ldo;什么国粹?&rdo;小凡一看八阿哥脸色不对，忙解释：&ldo;就是举国啐骂的意思。

&rdo;没办法，前两天吓着了。

赌咒发誓绝不再犯，八阿哥又念了半天，小凡若有金箍棒只怕要忍不住挥出去，只好在心里默默计算：&ldo;五年一代沟，三百年是60条沟，那就是一代海了，我要体谅他历史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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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虽比八阿哥小几个月，可总觉的比他小好多，所以总倚小卖小，八阿哥也一直容忍她。

经此事后，小凡发现八阿哥不容小窥，就不敢太放肆了。

向现代智囊团要了许多名言警句，准备做个有内涵的人，争取开言必有典。

八阿哥甚是欣慰。

后来十阿哥来，小凡恼他出卖自己，骂他：&ldo;青蛙都比你多俩沟回，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招了?&rdo;十阿哥没听懂，愣愣地问：&ldo;什么沟回?&rdo;小凡只觉无力，连骂人都得因地制宜，叹气&ldo;就是没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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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连连叫屈，说是那小侍从说的，小凡说管教不力也是错。

十阿哥为讨好她，给她看个希罕，小凡一看嗤之以鼻：&ldo;不就一破表吗?&rdo;十阿哥惊道：&ldo;你怎么知道?&rdo;小凡哼道：&ldo;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你跑吗?看你那么有诚意，算了，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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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快哭出来了，本来是想显摆下，没想到会搭进去，直叫：&ldo;好姐姐，你饶我这一回，这是皇阿玛赏给我额娘的，不能给你。

&rdo;小凡怒道：&ldo;不能给我干嘛拿来?成心害我心痒是不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这表拿回去可以，你得拿东西来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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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十阿哥又欠了小凡两顿饭外加密访青楼一次。

他那小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会赔出去这么多，还要千恩万谢?默念一百遍&ldo;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do;，决定要对女人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