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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天气,太阳高照,温度却也只有十几度。
一阵寒风吹过,不免让人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但是阻挡不了三郎乡群众的热情,众人站在马路的两边。
欢声鼓舞着。
“砰”
随着发令员的枪声响起。
三郎乡一千多名年轻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队伍中,有人嘻嘻哈哈,有人互相打闹,有人满脸苦涩、
蔡德富就是那个满脸苦涩的人。
此时他的内心,充满着悲催。
大清早的,脸没洗,饭没吃。
莫名其妙的被二叔拉到了队伍,参加一场20公里的长跑。
最最最关键的,人人都有一些习惯。
有人晚上十点准时睡觉,有人早上七点准时起床,有人早上八点准时上厕所。
蔡德富捂着肚子,一边跑着一边叫苦。
“哎呦喂,这可要了老命了。”
想着停下来上个厕所,只见二叔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辆电动车,跟在长跑队伍的后面。
一边骑车,一边甩着手中的皮带哗哗作响。
“都他妈给我跑起来,一群废物。
刚跑两公里就开始喘了。
要搁老子年轻那会,扛着一百斤的稻谷,也能跑过你们。
快点,快点...”
蔡德富眼含泪水。
“啪...”
皮带爆发出剧烈的响声,同村的一些年轻人见状,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加快了速度。
喜娃这会停在路边,摸出腰里的香烟,打算抽根烟在跑。
二叔一鞭子上去。
“谁他妈的让你跑步抽烟呢?给我跑起来。”
喜娃的脸上出现一条皮带抽的红印子。
“卧槽,二叔你真打啊?”
二叔举起手中的皮带,再次家法伺候。
喜娃哭了,低着头跑的那叫一个欢快,立马成了队伍的领头人。
其他村的村长,见到二叔的骚操作,也有模有样的搞了个电瓶车,跟在队伍的后面,看到是自己村的人,谁跑的慢,上去就是一鞭子。
哎,效果真好。
小伙子们,跑的嗷嗷叫啊!
上郎村的村长赵老四那更绝了,拿着手腕粗的枝条,上面布满了一根根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