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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嫁给郑山辞有两个月余了,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听他的,他也不必跟大户人家一起侍奉公婆,看似是低嫁了,实则还是自由的。
nbsp;现在郑山辞的父亲跟阿爹、还有一个大伯哥跟一个小叔子,他还不知怎么应对。
“他们来也是应当的,可我不知怎么跟他们相处。”
虞澜意自幼被宠爱长大,他内心里其实机灵着,知道可以在什么长辈面前撒娇装乖,又知道长辈喜欢什么样的小辈,嘴甜的很。
至于郑山辞的父亲跟阿爹,心里总觉是陌生的,还有一种不知所措。
他生活的圈子里,根本就没有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平常应对就好了。”
郑山辞温声说道:“还有我在你身旁,应对不来甩给我就好了。”
虞澜意听了这话心里安定许多,他有些困意了:“我先睡了,身子乏了。”
“你还未好,是要卧床在家好好休养。”
虞澜意心中一阵心虚,他今天还是出门了,还吹了一阵冷风,这个郑山辞就不用知道了。
郑山辞昨晚一直忧心着虞澜意的低烧,今早又耗费些精力,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过去了。
要还是没长红疹的时候,虞澜意直想转过身去,但起了红疹,虞澜意就不想让郑山辞瞧见了。
相处了几月了,虞澜意心中早有动摇,郑山辞瞧着是一个好相公的模样。
他且再放放,看他日后怎么做。
虞澜意心中这般想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偏向郑山辞了。
……
盛京
自打虞澜意跟着郑山辞一块去新奉县了,虞夫郎这心里总觉得空了一块。
有一日,用了晚膳,他看见家里的厨子还做了虞澜意爱吃的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用了晚膳就想去虞澜意的屋子里,睹物思人。
丫鬟掌着灯,虞夫郎到了虞澜意的院子里,他刚一走进去,连张桌子都没了,院子里全空了。
虞夫郎:“……这、家里是遭贼了不成?!”
虞夫郎身边的嬷嬷说道:“夫郎怎地对自己的治家手段还不知道,府邸的丫鬟侍从谁敢做这样的事,也不怕被乱棍打死了。
这我琢磨着,是少爷自己搬走了。”
曹嬷嬷是虞夫郎的奶嬷嬷,跟虞夫郎极为亲近。
虞夫郎哭笑不得:“这泼猴,让他嫁人这把家里的东西都搬空了。”
“夫郎置办给少爷院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少爷舍不得念着呢,想着这些东西就是想着夫郎您。”
虞夫郎面色和缓,有些惆怅:“以前总担心着他去婆家受委屈,说他整日只知道惹祸,现今人都不在我跟前了,我心里还担忧着,真是一个冤家。”
“长行自幼懂事,我这个哥儿却是一个混世大魔王。
如今嫁人了,还惹得我心烦。”
曹嬷嬷叹道:“夫郎心里还是担忧着二少爷。”
“不瞒着嬷嬷说,我心下已经后悔了,后悔把他嫁那般远,去受那苦头吃,他那身子骨怎地受得了,到了那吃不吃得饱、穿不穿得暖,儿婿待他好不好。
澜意脾气不好,若是惹了郑山辞不高兴,郑山辞瞧着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我还未接触太深,我不知他根系,我不知我儿如何了?”
曹嬷嬷见状安慰道:“过年了,二少爷就会回来。
再说少爷带的下人都是夫郎一手调教出来的,金云自幼跟着少爷一同长大,也是一个忠仆。
二少爷还跟着大公子学了拳脚功夫,二姑爷去赴任啊,到了府邸,安置家里的人,满院子的人都是虞家的人,二姑爷才该害怕呢。”
虞夫郎听了这话,脑海里冒出虞澜意叉腰嚣张的站在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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