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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至于爬墙……”
庄瑟微微脸红起来:“我看这月色正好,想着能和你上屋顶饮酒,比在房中枯坐要好上很多。
从你正门进去,还得再绕出来,不如这样方便。”
&esp;&esp;白邵雪差点又没忍住。
他趴在窗边去看庄瑟,不由想起了一位和他差不多样子的老熟人来。
&esp;&esp;因此白邵雪点评道:“嗯,老中版罗密欧。”
&esp;&esp;“什么?”
庄瑟听得一脸懵。
&esp;&esp;这也不好直接给他解释清楚,白邵雪抿了抿唇,随即伸手将人拉着坐上了窗沿:“不是说喝酒么?”
他说着,也翻身上了窗沿,幸好这屋子窗户很大,坐着他们两个也是正好的。
&esp;&esp;微微调整了气息之后,白邵雪抓住了就在自己头顶上的飞檐,之后便是一个鹞子翻身,顺顺当当的上了房顶。
这一套动作做完,他是丝毫不喘,还冲着庄瑟“挑衅”
道:“我瞧瞧你身法如何。”
&esp;&esp;庄瑟不过无奈一笑,也跟着翻上来,却没说别的,反而问了刚刚那个问题:“老……老中版罗密欧什么意思?”
&esp;&esp;白邵雪被他逗得一乐,勾了勾手指,意思让他凑近些,然后神神叨叨的说道:“罗密欧啊,是我从前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人物,他可是个痴情种子……”
不过是讲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而已,这对白邵雪来说实在手到擒来。
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对现代人而言十分常见,自然也就很难产生什么激烈的情绪。
&esp;&esp;可也不知是白邵雪太会讲故事,还是庄瑟这个人颇为感性。
总之,当白邵雪把这个故事讲完以后,专心致志去看庄瑟,却发现他眼底竟是有泪。
这把白邵雪吓了一跳,赶忙问:“小庄,怎么了?!
怎么哭了?”
&esp;&esp;他问出去的同时,产生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你,你不会是被感动哭得吧?”
&esp;&esp;庄瑟倒不算真正哭了,不过是眼睛湿润,他也不否认自己泪点低:“怎么就不能是个好结局呢?等到两个人都死了,他们的家族才重归于好,这对他们而言,不是太过残忍的一件事吗?”
&esp;&esp;他这般感性的时候少有,让白邵雪看着顿生心疼,伸了手摸摸他眼角,似是要把那几乎不存在的眼泪抹去:“这都是旁人杜撰出来的故事,为的就是讲述一个悲剧,你怎么还真信……唔,是不是我说你像罗密欧,你才不舒服?”
&esp;&esp;白邵雪后悔得很:“这种谶言,我往后再不说了。
你若是还不高兴,你打我两下,我受着就是。”
&esp;&esp;庄瑟自然不会打他,只是也不知为何心中憋着一口气儿,难以纾解,所幸不言语,只喝酒。
&esp;&esp;观察了他片刻,白邵雪居然大致明白了他的心思。
想来或许是自己白日说过“吃醋”
,晚上又说“罗密欧”
,庄瑟对他是“新仇旧恨”
叠加在一起了。
他一面觉得可笑,一面又觉得可爱,晃了晃庄瑟的膝盖,压低声音道:“妖精妖精,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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