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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看到这牌匾的时候心里不知做何感想?好好奇好想知道啊……
(三三七)
彼时,在下不敢距离门口太远,因为总有一种门会被关起来的恐惧症,于是决定在「气死猫」这里止步,往内呼唤展昭,没想到才刚唤了第一声,他便从黑暗中闪出来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早躲在旁边观察良久……还好方才拼死忍住没有真放声笑出来!
他除了气色有点不好以外,其余倒看似无所损伤,不过见他出来得如此容易,在下心里是高兴与失落参杂——说好的十七、八道机关呢?!
展昭见来人是我有些吃惊,不过随即将诧异压下,将我上下左右仔细巡了一番,确定我还活蹦乱跳并无遭受毒打的痕迹以后,方稍微安下了心,转而质问起在下当日为何要悄悄一人独自前来。
我在「哈哈散心散远了不知觉跑到这里可说天意」和「呵呵我也不知耶晃到此处才发现陷空岛在这附近真巧顺便就来了」的回答间犹豫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到茕茕天光之下,展昭那微蹙着眉、略带有责备与不悦的神情——果断地选择转移话题:
「展兄,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话我们还是等出去再说吧!
」
(三三八)
到了窟外,展昭轻轻一拽便将铜环归位,活门因此关闭,通天窟立在寒风之中,一如既往,谁也不知道里头其实已经无人了。
展昭没再追问我独自前来的原因,转而问起是否是蒋平带着韩彰来了,目前他们人在何处。
我摇头表示不知。
这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展昭眼里的惊诧复活:「那虞兄是如何寻得展某的?」
我没说话,将师兄给的长形布包交给他。
他狐疑地接下,手一握,随及眼睛一亮,三两下将布包解开,从中抽出了一把高贵雍容的宝剑。
他拔剑出鞘,来回急急勘验了一阵。
「此是——尚方宝剑!
虞兄是怎么……」他眼中讶异更甚,视线热烈得都快把我盯出一个洞了。
其实,彼时看他一付「不可能不可能是你!
」、「你怎么可能有办法独自完成救出展某又拿回宝剑此种高难度任务?!
」的表情时,在下曾一度有在他面前假扮隐藏高人诓骗社会大众的冲动——不过在下是个正直诚实的孩子,如何能作出这种一下就被拆穿不切实际还有可能装逼被雷劈的事情?所以我将自己被困在螺狮轩,尔后被一名黑衣人所救,又找黑衣人来救了他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三三九)
啊?
说正直诚实跟因为骗不过而说实话(?)是两回事?
做人计较这么多做什么==,没听过差不多先生吗?
因诚实而说实话,同出于现实考虑而说实话,不是差不多吗?
凡事差不多就好了,何必太精明呢?
啊?
真没听过?问我是哪地人士?
哦……这……那……说起来,听过同没听过,不是差不多吗……(▔_>▔)y-~-
(三四〇)
「虞兄说是一位不知名的黑衣人助了你我,还将宝物盗出还给我们?」
我点点头。
展昭皱着眉立在一旁沉思,不知内心是怎样在峰回路转。
我跟着他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惊觉两个「逃犯」就这么大喇喇地亮在路中央实在不妥,忍不住拽拽他衣袖问道:「喂,展兄,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既然二宝皆已取得,自然是去找白少侠,令他同回开封投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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