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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抽了一锅烟,对徒弟说:“治起来可能有些疼,你要忍着”
。
徒弟说:“干爹,你快点,我不怕疼”
。
于是豁豁脱了裤子,爬在徒弟的屁股上。
徒弟问:“干爹,你这是干啥”
?
豁豁答:“别吭声,我帮你治痒”
。
徒弟还来不及问第二句,豁豁的棍棍便硬帮帮地插进栽逑娃的屁股,栽逑娃立刻大声嚷起来:“哎呀干爹,我想屙屎,你不要把我的尻门子堵住”
。
豁豁一边扇摆一边威吓:“别吭声,你尻子里钻进一根虫虫,师傅帮你把那虫虫取出来,不然的话会要命”
。
栽逑娃不再吭声,只是感觉师傅扇摆的动作越来越猛,听见屋顶上有响动,便问师傅:“干爹,房上是啥”
?豁豁一边扇摆一边回答:“‘皇上’(房上的谐音)是朝廷”
。
栽逑娃问:“朝廷还日尻子”
?豁豁有点累了,一边喘气一边回答:“朝廷不但日尻子,还日猴”
。
自那以后豁豁对栽逑娃更加疼爱,把自己平时掌握的一点手艺悉数传给栽逑娃,还打算为栽逑娃娶一房媳妇。
那栽逑娃对师傅也是百依百从,反正那个屎罐子闲也是闲着,师傅愿意就让他捅,捅一回里边就痒得轻些,过几天痒了就再捅。
转瞬间栽逑娃长大了,浑身长出了健肌,下巴上长出了胡须,走村串巷时师傅不再挑担子,栽逑娃挑着担子走在前边,师傅背着褡裢跟在后头。
终于有一天晚上,栽逑娃把师傅摁倒在炕上,踮起自己已经发育健全的长枪,对准师傅的尻门子,效仿师傅的样子,给师傅硬硬地插入。
师傅在下边叫起来:“干儿子”
。
栽逑娃一边扇摆一边问:“咋哩嘛”
?豁豁有些恼怒:“你怎么还敢日师傅”
?栽逑娃回答:“朝廷都敢日,还不敢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