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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舟跑出去半里多路,回头再看,看到那几艘大船缓缓驶出码头,复又掉头疾奔。
他心里焦急,跑起来飞快,一时之间竟与钟麒不相上下。
两个人一口气跑出去七八里路,沿河而下,水流遄急,未见船只,更未曾见到半个人影,转眼到了一片河道弯曲之处,河道变宽,两岸芦苇丛生,长得一人多高。
顾一舟知道,再往前行,蔡河便接上了黄河,却不知道光明教究竟将陷阱设在了何处,更不知道设的是什么陷阱。
钟麒原本兴致勃勃,跑了许久,哪里看得到贼的样子?有些想要发作,嚷道:“你说的贼呢?贼在哪里?”
顾一舟见他恼火,暗自叫苦,正在思忖着该如何安抚住他,却不料许是被钟麒的喊声惊着,从芦苇荡中冒出一颗脑袋,向外探望一下,旋即缩了回去。
顾一舟看得分明,手指脑袋探出来的方向,大喊,“在那里!”
钟麒早已看到,不待他喊声响起,已经如脱弦利箭冲了过去。
躲在芦苇丛中的那个人见钟麒直冲过来,有如风驰电掣,吓得心惊胆战,赶忙纵身跃起,欲待一个猛子扎入水里,仗着水性纯熟,借水而遁。
就见他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姿舒展,颇显曼妙,两只手臂笔直伸于身前,只待触及水面,便可左右一划,分开水势,一钻而入。
可就在他的手指堪堪碰到水面时,他只觉得脚上一紧,已经被钟麒一把抓住,倒提起来。
他哎哟哎哟地叫喊起来,双手拼命前伸,却是任他如何使力,离得水面越来越远。
钟麒将他提在手中,乐呵呵地跳到岸上,重重地往地上一摔,一屁股坐在了他头上,又朝那人的屁股重重地拍了几掌,喊道:“抓住你这个真正的毛贼了!
快说,你偷了别人家什么东西?”
那人先是被他摔得七荤八素,又被他重重地打得几下,疼得杀猪一般地叫,喊道:“我不是贼,我没有偷过人家东西。
你既说我偷人东西,总要拿出凭证。”
钟麒只顾着抓贼,浑没想到这一节,被他问得张口结舌,旋即大笑起来,指着顾一舟,说道:“他说你是毛贼,这还错的了?”
说罢,他对顾一舟笑道:“你说他是毛贼,他居然还敢不信。
你肯定有凭证,快拿出来给他看。”
言语之间对顾一舟甚是信任,只道他既说这人是贼,便定然有真凭实据。
这时候顾一舟已经认出来,那个人是游龙帮的帮徒,名唤刁贵,为人颇有几分狡猾世故,倒是不好对付。
他心里正自盘算着办法,钟麒见他神情迟疑,眉头皱了起来,站起身,朝他走过去几步,挥了挥拳头,粗声粗气地说道:“你是不是没有凭证?若是冤枉好人,哼,我可饶不了你。”
说话间刁贵已经爬起身来,看到顾一舟,神情稍稍一变,他心思转得快,旋即变得镇定,脸上作出愤愤不平之色,朝顾一舟做了个揖,说道:“原来是顾爷在消遣小人。”
钟麒一怔,问道:“你们认识?”
刁贵说道:“岂止认识,这位顾爷是我们游龙帮的副帮主。”
钟麒问道:“那他为什么要说你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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