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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李大头这边养伤,每天按时一天三顿的喝着药,隔天就去栓牢那换一次药,那知过了好几天,伤口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肩膀是愈发的疼,李大头只当枪伤难好,也没在意。
当栓牢再一次拆开李大头肩膀上斜裹着的纱布时,看见伤口周围肿起了脓包,当时就吓得脸变了颜色,哆嗦着手嘟囔道:“咋就溃脓了。”
“一直都是你在换药,也按你开的方子一天三顿的喝药,咋溃脓了,爷没问你,你倒问起爷了。”
李大头瞪着三角眼问道。
“要不,我……我……把钱退了,再寻人给……你看。”
栓牢哆哆嗦嗦的说道
李大头扭头骂道:“放你娘的屁,早干啥去,把爷看成这样,你嘴一翻叫另寻人,说得个轻巧,我看你是活腻了。”
哆哆嗦嗦的栓牢拿着手里的纱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伤口已经溃脓了,明显是不能再换药了,得割开伤口挤出脓水,剜去腐肉,得配上生肌的药,且不说李大头能不能饶了他,他也没那个本事,突然想到那天给李大头包扎伤口时,王缃云说伤口没清洗干净的话,脑子里灵光一闪,哭丧着脸说:“我是真没办法,要不让她看看,也许还有办法。”
李大头见栓牢束手无策的这个样子,知他也是无能为力,可自己的伤一点都不能耽搁,指着他鼻子骂道:“你的事先撂下,快说爷这伤谁能治?”
“恐怕只有青山家的能行,那天我包的伤口她当时就看出问题…………”
二狗战战兢兢的说道。
李大头想起当时王缃云的话,原来人家那会就看出问题了,而且还好心地提醒,自己那会也是急晕了头,急着去寻仇家,完全没她的话当回事,反而还呵斥了她几句,早知道这样那还用得上二狗这个狗屁不通的庸医,现在倒好,又得回过头再去找她,这叫啥事。
李大头骂骂咧咧道:“二狗,你他娘的最好保佑她能治好,不然有你的好看。”
说实话,栓牢也不敢肯定王缃云一定能治得了这伤,不说她有没有这本事,光凭人家指出自己的错点,就明白王缃云比自己医术高明多了,再说岭上的蛤蟆瘟也是靠她的方子,见李大头同意,药也没上重新裹好伤口,帮李大头穿好上衣,当下也敢吭声,忐忑不安地背着药箱跟李大头一路到了苗家。
苗李氏见娘家哥屁股后背着药箱的栓牢,今不是该换药了,这么娘家哥带着二狗来自己这里,一脸不解地问:“今不是换药,咋来家里了?”
李大头瞪着三角眼没好气地说:“问他。”
栓牢红着脸极其尴尬地说:“嫂子,……溃脓了。”
“二狗,是少给你钱了还是咋的,你咋换得药,现在溃脓了,跑我家来干啥,你说清楚?”
苗李氏翻着白眼仁厉声问道。
“不,不是……我也有没想到溃脓……”
李大头骂了句:“你闭嘴。”
转头对自家妹子说:“把她叫过来,看她能不能治。”
苗李氏这才反应过来,拿手指了下二狗,意思让他安宁的待在那,隔着窗喊道:“缃云,快过来下。”
在西厦房内忙着做针线活的王缃云不知道啥事,听见叫自己忙答应了声,放下手里的活,过来一看,见李大头和栓牢俩人在屋里,诧异的问:“嫂子,这是咋了?”
“你快看看,咱哥的伤溃脓了。”
苗李氏一脸着急地说道。
王缃云看了眼旁边俩人,李大头倒也不在乎,呲牙咧嘴的脱去上衣,一旁的栓牢忙帮着拆开裹着的纱布,只见李大头肩膀的伤口肿起个包,她不用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伤口没彻底清洗干净,不溃脓才怪。
“弟妹,我知道你的医术岭最好,求你帮帮忙看看,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
二狗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王缃云知道不管不行,这要是不管,嫂子肯定怨恨自己,以后在家里日子更不好过不说,而且嫂子苗李氏还会因为这个,记恨自己的娘家,那可就事大了,心想既然已经认可了青山这个男人,就算再记恨李大头,也不应该不管,再者也不想因为此事,让二狗落难,她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头的怨恨,凑上前仔细地看了看,用手指轻轻压了压鼓起的脓包,皱眉说道:“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就不好办了。”
二狗仿佛遇见救星般搓着手说:“谢天谢地,这下有救。
“你有多大把握?”
李大头瞪了眼二狗,扭头盯着王缃云的问道。
过一旁的苗李氏着急地问题:“你确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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