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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通红,上面凌乱交错着抽打的鞭痕。
履霜不忍看,问,“涂了药么?”
采蘋忍着泪点头,“涂了,已好了许多了。”
申令嬅叹,“她还算好的呢。
梁玫不是中了毒么,虽治好了,但到底底子伤了,起不来床。
宋月枝竟也拿住了立下马威,把她身边的雁书,整治的半死。”
履霜几乎说不出话了,“那她这么着,她姐姐也不管管么?我看她是个明白人啊。”
申令嬅道,“她倒是有心,劝过几次。
可父皇的病一日比一日重,竟是离不得皇长孙了,她只好每天都带着孩子去福宁宫。
这样的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去照管妹子呢?”
履霜心头咯噔了一下,没多说。
转而问,“梁玫醒来,听说了我的事,现下一定极怨我吧?”
申令嬅摇头,凑近她低声道,“你不知道,她好了后,第一件事就是遣了宫女来,悄悄找我。”
履霜惊讶,“找你?”
申令嬅点头,“她要我想个办法见你一面,同你说她信你。”
履霜笑,“那么姐姐呢?”
申令嬅想也不想地说,“我当然也信你,你从不是这样的人。
再说那天的事本就古怪。”
履霜点点头,问,“姐姐可还记得,那天没中毒的有谁?”
申令嬅道,“我、你、父皇、皇后、太子、两宋、鄂邑长公主、东平王妃、你爹、你二哥、楚美人、嘉孚翁主什么的。”
“那些宗室、亲贵都是外人,不算。”
履霜道,“剩下的人里,父皇亲口同我说过,那菇他和太子都吃不得的,吃了身上会生疹子。
而我没吃,是因在上头给父皇布菜。
姐姐没吃,是因为东宫里大家都知道,姐姐一向讨厌菇。
剩下...”
申令嬅悚然一惊,“是她们!”
她“噌”
的站了起来,满面怒火,“我有过这样的猜想,却不料她们竟真的大胆至此。
不行,我要告诉太子和父皇去!”
履霜拉住她,安然道,”
姐姐别动怒,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申令嬅勉强抑制住了自己,坐了下来,“她们好大胆!
怪道梁玫向父皇要他那盘菜时,宋月枝突然站了起来,巴巴地摔了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