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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衣裳新鞋袜一件没少!
我儿子没受用的,我尽数给了你,你还不知满足,哭什么!”
她双目瞪大,拧得陈草雨吃痛哭声。
周氏松开手,原地转了几圈,抄起了门闩。
她抬头扶了扶微乱的发髻,对陈草雨点着台阶,道:“盖上衣,趴上去。”
草雨顿时泪如雨下,她退后呢喃:“舅娘、舅娘……我知错……”
“我还没问罪呢。”
周氏踹在她身上,一棒砸向草雨腰间,却听空中“嗖”
地一声,竟被打偏了。
周氏尖声:“你敢躲?!”
内室里传来老太太的咳声,只说:“小声些,叫人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呗。”
陈仁掀帘而出,搓着花生,笑嘻嘻道,“谁家不打孩子?管得着吗他们!”
陈草雨见了他,远比见了别人更怕。
她浑身颤栗,竟连哭也不敢哭了。
陈仁轻浮地拈着草雨下巴,端详片刻,说:“乖雨儿,没被你舅娘打傻吧?嘁,你这人,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打脸!
来日再长些,还能卖个价。”
他动手在陈草雨尖瘦的下巴上捏了一把,流里流气。
“指望什么呢。”
周氏冷笑,“残花败柳卖个价?得你先忍住不碰罢。
怎么着,看着大了些,还想玩亲侄女啊?”
“谁说不行。”
陈仁目光如狼似虎,“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下不了蛋,我总得留个种。
自家人疼自家人。”
周氏薄哼,指尖掐着草雨的皮肉,说:“贱Ⅰ种!
听着没有?你舅舅惦记着呢!
赶紧长啊,给他一年抱俩,叫他高兴。
他一高兴,你可就什么都有了。”
陈仁搂着她,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游走,说:“你与她说什么,她懂什么。
大不大没干系,小的可人,我更喜欢。”
草雨眼泪扑簌簌地掉,她又怕又惧地盯着陈仁。
陈仁拍了周氏的手,在草雨肘间流连一会儿,说:“难得逮着人,可想再玩一会儿。
但赌场那头要得急,晚些我回来,你备点酒肉。”
说罢不顾周氏抱怨,塞了银珠,转身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