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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曾听过浮梨说过什么?”
“我阿姐也不知道。”
阿乙说,“天地间得入大成之境的人似如凤毛麟角,即便阿姐想替你探查,也探不出所以然。
只是你在山中时,仍需入眠凝神,现下还需要吗?”
净霖说:“入夏之后,便不需要了。”
他与苍霁才出山时,被咬一口都需睡上几日,后来冬林一案中,因入铜铃幻境,也需睡上几日来恢复精神。
但自入京都之后,此等情况少之又少。
“可见这是循序渐进。”
阿乙说,“不知不觉啊。”
“还有一事。”
净霖在窗边站定,对他二人说,“我尚未进入大成之境。”
苍霁尚且如常,阿乙却如同被针扎到似的跳起来,惊愕道:“没有?那你如何活下来的!”
净霖见天际已经泛白,只说:“我亦不明白。”
破院内曦光一覆,乐言便起来了。
他抱着木盆见阿乙坐在他的小板凳上,把他那一捧瓜子都吃得没影了。
不禁眉间一皱,双目先红了。
“你、你……”
他擦着眼睛,指着阿乙。
阿乙正等着晒毛,闻言学着净霖睨他的模样,睨了眼乐言,说:“怎么地,小爷还坐不得了?你打一边站着去。”
“我、我……”
乐言气不过。
“我、我!”
阿乙学舌,说,“哭什么哭?枉费颐宁那名头,怎么还没把你治过来!
哭哭哭,再哭小爷就捉你喂妖怪!”
乐言跺脚,气得脸红。
阿乙不理会,抛着果子玩,嘴里却带着刺,不管不顾扎得别人冒血。
“真是绝了。”
阿乙说,“天底下怎会有你与颐宁这样讨厌的人!
一个逢人就挑刺,一个私欲昧良心!
跟了个病秧子还整得别人阴阳相隔,你倒是舒坦了,我见那狐妖可怜死了。
他怎没来捉你?咬断算了,你这小祸害!”
乐言泫然欲泣:“我没害人!”
“放屁。”
阿乙仰头舒展着身体,“你就是只害人精,颐宁是个害神精!
主从俩都不是好东西,来日小爷有的是时间跟你们算账。”
乐言气极,站在檐下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