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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看到厨房了,珍儿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战战兢兢推开厨房的门。
这个时候,一阵风忽然吹过,珍儿一直小心护着的蜡烛摇晃了一下,终于灭了。
在那一瞬间,珍儿突然想起了暴毙在这里的徐伯,心里一惊,,虽然已经一只脚踏进厨房里,她还是回头就走,厨房里阴冷的风,让珍儿寒毛直竖。
就在这时,一个白影悄无声息的从厨房角落闪出来,珍儿感觉到身后的异样,猛然回头,一张惨白的面孔已经逼近珍儿,那带着一丝寒气的脸,几乎贴到了珍儿脸上‐‐那是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
第七章命案迭出(2)&ldo;呀……&rdo;珍儿连尖叫都没有叫完,就软软的倒下了。
那白影飘开两步,稍稍看了珍儿一眼,随即绕过珍儿,迅速往外飘去。
&ldo;唔……&rdo;一声闷哼传来,好像是什么人要尖叫,但随即被掩上嘴巴的声音。
厨房对面的回廊里,一个身影紧贴着屋角站着,一盏熄了的灯紧紧攥在那人没有用来捂住嘴巴的手里。
白影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站住脚步往那人影的方向看来。
那人影贴着墙,连大气都不敢出。
白影看了一下,随即飘进厨房后面的黑暗中不见了。
墙角的人影好像虚脱了一样慢慢滑倒在地上,那个人正是不放心珍儿匆匆跟来的张嫂。
此刻张嫂的脸白的如同失去了生命一样。
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再去厨房看珍儿了,因为她已经隐隐的猜出珍儿此刻的景况。
就在那白影回头的时候,张嫂恰好借着微弱的月光,把她看的清清楚楚,那人,那人赫然就是……胡媚娘!
捡起掉落在脚边的灯,张嫂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到房间,她没有注意到,又有一个小小的白影,无声无息的进了厨房,走到昏迷不醒的珍儿身边,缓缓的张开口,露出了白森森的利齿……
腊月二十四。
张嫂病倒在床上,她的额头烫的吓人,还不住的说着呓语。
不过比起张嫂来,恐怕大家更为在意的是年前徐府的第二条人命‐‐珍儿被人发现死在了厨房里。
面色更加阴霾的徐老爷照例看着珍儿的尸身,等待着管家的解释。
管家这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着徐老爷微微的点了一点头,徐老爷的脸色就更加铁青。
整个徐府开始出现一种近似恐慌的不安,下人们对于徐府接二连三的死亡开始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他们总是聚在一起戚戚嚓嚓说着什么,一看到管家过来,就马上现出一种怪异的沉静来。
腊月二十四这一整天,尽管珍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入了殓,徐老爷仍然被一种不安和焦虑牢牢攫住,就连惯例的写对子这件事,都因为他的心神恍惚而写错了好多次。
整个徐府恐怕只有红线依然神情自若的照料着她新开了第三朵美丽饱满的花儿的花圃,丝毫没有被流言所困扰;剩下的,就是被冷落在小院不知情的锦衣和若儿了。
二十五中午,大家都吃过午饭。
三三两两的聚在小院里休息,毫无例外的,又开始了那个奇怪的话题。
&ldo;你说,咱们府里是不是中了什么邪啊?这都连着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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