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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无奈,那小禄子也是笑的花枝乱颤。
工匠们在院后加盖出个厨房,将正房隔出两间睡房,两间客房,饭堂倒是觉得小了些,沈明说等夏天这前院也能加上几个桌子不怕人多坐不下。
沈明看着糙,心里那是花花的很,特意隔出来一个洗澡的地方,美其名曰就是爱干净。
本打算今晚就不走了,这都收拾到半夜了,可是看到沈明那口水都要流出来的色相,清源决定走,必须走,马上走。
柱子和几位工匠也是大眼瞪小眼,这说好了住一晚怎么又要走了。
清源睡了个饱,临近午时才睁开眼睛。
“四爷,老爷请您去正堂。”
柱子跑进来,“来个法师。”
“哦?什么法师。
和尚还是道士?”
清源坐起来问道。
“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就自称法师,看打扮也瞧不出来啊。”
柱子说道。
清源洗漱完毕正要往出走,忽地喊柱子过来帮自己把头发散开编个辫子,又找了个便帽带上,柱子打趣道,这打扮越发看着像财主家的儿子。
老爷见清源这身装扮进来差点笑出声,轻咳了一声便招呼清源坐下。
法师姓苗,应奉天府老友之邀特从京城赶来,也打算尽些绵薄之力。
苗师傅约有六十开外,虽剪了辫子也是留了个短披肩,须发灰白,一身深蓝色粗布棉袍,坐在那里腰背挺直,这扮相似老学究一般,左手的小指上带着一枚护甲,看样子是个老物件。
老爷将麟祺患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话中却只字未提及清源;清源一听便也知道长兄的意图,接下来自己绝不能多言了。
苗师傅听完沉吟片刻,只要三魂七魄俱在自不是件难事,眼下还得先去看看章少爷才可。
老胡引着几人去往后院,还未到月亮门便见老王从里急匆匆的出来。
“回老爷,四爷。”
老王忙俯身施礼,“少爷,少爷他病情发作了。”
“快起来,说的仔细些。”
老爷心下一紧,祺儿发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老王也不是初次见到,难道?“少爷现在怎么样了?”
“我和老婆子已将少爷捆住了。”
老王低声说道。
“可曾有伤到?”
清源忙问道。
“这,这。”
老王吞吞吐吐,似是难以开口。
清仁见状也不多问了,便向里面跑去。
麟祺已被捆住,浑身是血,在炕上不断挣扎着,嘴上也被封了布条,呜呜的发出低吼,那眼睛冒着凶光,死死的盯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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