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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看了第一篇。
只觉得此人论事颇为霸道。
竟像有一家之言说尽天下之理的意思。
锋芒毕露。”
“不是竟像,实乃就是。”
听到这话,严复讶然道:“此人乃是狂生?”
但转眼间他就想起方才马先生对此书的评价不低。
“若是一狂生,我也不必专程请几道过来。
此人说理言之有物,我细看了几遍,数十万字的书,竟然找不到破绽。”
“几十万字?”
严复真的惊讶了。
马相伯先生指了指房里面的书架,那上面放了厚厚一摞书,有十几本。
装订和严复看过的这本一模一样。
马先生的学问严复非常清楚,若是马先生说细看后找不到破绽,那定然是找不到的。
二十多岁的青年若是能写几千字的论述文,能够前后逻辑环环相扣,毫无破绽。
已经是少见的人才。
几十万字逻辑始终不乱……,中国竟然有这等人才?严复登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书仔细读了。
“何人写的此书?”
严复觉得十分好奇。
“此人名叫陈克。”
“陈克?是那个制药,又公布分子式的那个陈克?”
“几道在安徽也知道这个消息了?”
严复的确知道了这个消息,其他人是把这个当作笑话来说的。
作为一个留学生,陈克居然制了花柳病的药。
在读书人看来,实在是有辱斯文。
但是严复是南洋水师出身,留学英国海军学院,在北洋水师学堂当到校长。
水兵们一旦下船,定然会逛妓院。
染了花柳病的绝非一个两个。
若是当年有了这药,北洋水师的战斗力只怕还要提高一些也说不定。
出于职业原因,严复对陈克制出这药倒是一点都不反感。
只是陈克公开分子式,很明显便宜的是洋人,对此,严复相当不满。
“相伯先生既然读过此书,您把此书归于哪一类?”
“非儒、非道、非释、非法、也非纵横家。
但是偏偏诸家之言都有,却又皆归于其主张的理论之下。”
“也不是西学?”
严复越听越奇。
“若要我说,倒有点天主教的意思。
此书的意思是,我所言者方为天道至理。
偏偏此书又是无神论。
实在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