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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墙之内杂草丛生,沈临风每走一步脚下便会发出一些树枝折断的声响,他只能提气轻身,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走,在身前是一座房屋,屋内漆黑一片,没有半点亮光,在房屋左侧则是一条有两人宽的过道。
沈临风贴墙而立,慢慢的探出半个脑袋向前张望,这过道很长,一直延伸至前门,在道旁足有五六排房屋,越往前房屋修的越是高大华丽,在确认无人之后,他便向着前方几个院落洒一步一步的挪动着。
房屋前院同样一片漆黑,不过看这里的格局摆设到像是一座花园,里面假山、凉亭、池水一应俱全,但此刻已时至冬日,院内百花凋零,枯叶满地。
沈临风沿着花园内的小路潜行,走到一扇木窗之下,伸手缓慢的将一层窗纸捅破,手指所碰之处坚硬无比,于是他将窗户纸整个撕下,用手向里面摸索着,竟是一块木板将整个窗户给牢牢封死!
沈临风暗自思索:“难道这里就是藏人的地方?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吧?”
随后,他脚下发力,纵身一跃轻盈的落在房顶,刚刚站稳身形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前面这座院落整整齐齐站着数十人,院内依旧没有点灯,仅靠着前排房屋内发出的亮光勉强可以看清院里的情形,沈临风伏下身体,注视着院中。
片刻之后,一个粗壮男子从前院的过道中走了出来,沈临风认得此人,他便是在码头上试探自己有没有武功的那个人。
此时院内众人纷纷向该男子行礼,喊道:“拜见副堂主!”
那副堂主面色不善,随意的挥了挥手,说道:“今日可查到那人的下落?”
众人脑袋低垂,不再言语,副堂主骂道:“真他娘的是一群废物!”
在身侧的一位白发老翁急忙说道:“副堂主,这也怪不得他们,说不定那人根本还没到昌阳城便已经下船了!”
副堂主转过身,说道:“鲁庄呢?可有他的下落?”
老翁轻叹一声:“那鲁庄一直都是拿钱办事,事完走人,向来也只有叶堂主找得到他!”
院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默,那副堂主在院中来回走动,随后他大声喊道:“明日继续给我全城搜查,他不在城里便好,若是在城内,就是把这昌阳城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
“是!”
众人齐声喊道!
“还有,叶堂主被杀一事千万别让小姐知道,更不要对外声张!”
老翁见此,急忙冲大家摆摆手,众人纷纷朝前院散去,副堂主道:“白管家,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正是!
今日叶堂主的尸首已经运回,现存放于客栈中,老朽曾查看堂主的伤势,其上身经络、血脉皆被震断,乃是真正高手所为!”
副堂主不耐烦道:“管家何意不妨明说!”
“自猫耳山逃回的弟兄所描述的画中之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儿,他怎么会有如此功力?”
“那管家的意思是?”
“那叶堂主胸口掌印清晰,周边呈黑紫色,老夫觉得倒像是奇山派的摧心掌!”
那副堂主怒道:“放你娘的臭屁,那奇山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我教灭了门,怎么可能……”
“那你可知道柳清风呢?”
老翁提高嗓门喊道!
“柳清风?”
“你只知那奇山掌门柳清扬被灭门,你可知道他有一个同胞兄弟叫做柳清风?”
副堂主一时语噻,过了半晌说道:“依管家的意思,叶堂主乃是被柳清风…”
老翁打断他的话,道:“老朽只是猜测,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依我看不妨去星月楼打听打听!”
副堂主为难道:“管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教中我与那星月楼的丫头片子最是合不来,恐怕她也不会告诉我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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