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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娅和灵儿为探寻幕后黑手忙得焦头烂额,周显王得知嬴虔伤势久久未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心里清楚,嬴虔对于秦国以及当下局势来说,那可是至关重要的人物。
反复思量后,他决定派人快马加鞭去请当世神医扁鹊前来为嬴虔诊治。
这天,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嬴虔养病的房间里。
房间布置简单,一张床榻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嬴虔,床边的桌上摆满了各种熬好却没怎么动过的汤药。
阿莱娅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嬴虔的手,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他,那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心疼。
灵儿则在一旁,细心地为嬴虔整理着被子,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到他。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通报声:“扁鹊先生到!”
阿莱娅和灵儿瞬间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期待。
只见扁鹊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身形清瘦,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素色麻衣,腰间系着一条布带,上面挂着几枚小巧的铜铃,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他面容和蔼,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可那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透着睿智与沉稳。
手中提着一个陈旧却打理得十分整齐的医箱,上面的皮革已经磨损,却处处彰显着他行医的岁月痕迹。
周显王随后快步走进来,满脸焦急,一见到扁鹊,立刻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扁鹊先生,寡人听闻您医术通神,今日特请您来救救寡人的爱将嬴虔。
他在战场负伤,多方医治却不见好转,寡人这心里啊,实在是忧心如焚呐!”
扁鹊微微欠身行礼,声音温和却透着坚定:“大王过奖了,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扁鹊必定竭尽全力,不负大王所托。”
阿莱娅眼眶泛红,走上前说道:“扁鹊先生,求您一定要治好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哽咽起来。
灵儿也在一旁,眼中含泪,轻声说道:“先生,嬴将军是个好人,他不能有事啊。”
扁鹊微微点头,安抚道:“夫人莫急,姑娘放心,扁鹊定会全力以赴。”
侍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嬴虔坐起身来。
嬴虔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起皮,被绷带层层缠绕的伤口处,隐隐渗出一丝血迹。
他强撑着身体,眼神中透着坚韧,可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了他的虚弱。
扁鹊快步上前,轻轻扶着嬴虔重新躺下,神色专注而凝重。
他俯下身,凑近伤口,仔细查看,一边用手指轻轻按压伤口周围,一边询问:“此处疼痛否?何时所伤?可曾有其他症状?”
嬴虔咬着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低沉而沙哑:“月余前,战场之上,为护大王撤退,不幸中箭。
箭伤表面虽愈,但伤口反复发炎,每到深夜,疼痛难忍,难以入眠,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扁鹊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将军英勇无畏,令人敬佩。
依扁鹊所见,此乃箭伤残留毒素未清,加之战场奔波劳累,损耗气血,导致身体亏虚,需内外兼治,慢慢调理,方能根除。”
说话间,扁鹊打开医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形状各异的药瓶和一些不知名的器具。
他先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灯火上轻轻烤了烤,消毒过后,目光如炬,精准地刺向嬴虔伤口附近的穴位。
每刺入一针,他的手腕都会轻轻转动,调整着银针的角度和深度。
周显王站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扁鹊的一举一动,紧张地说道:“扁鹊先生,嬴虔性命,全仰仗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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