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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鱼寿回到九觞城,拉过连晋进了营帐。
信笺甩到桌上,连晋拿起来只一眼,半响没说话。
“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么?”
“反吧。”
连晋沉沉咬出两个字。
“为什么?”
“还看不出来么?不反,死路一条。”
连晋扶着石桌站起身,“我本以为她是个明君,没想到犯浑的时候跟西贡王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做错什么了么?”
修鱼寿仰首问天,“就算是我错了,精骑队的其他弟兄是无辜的。”
“寿兄,”
连晋笑得无奈,“你若不反,我只能卸甲归田了。”
“晋兄!”
“对不起,我没办法像你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兄死于非命,无动于衷。”
连晋抹下眼角,“当初降尧,便是忍不了西贡王对我手下弟兄不管不顾。
真要是战死沙场,死得其所,死在自己君王手上,死不瞑目。”
见修鱼寿毫无反意,连晋趁着夜色,骑了一匹老马,义无反顾逃离九觞。
修鱼寿第二日发现连晋失踪,带了他的盔甲,四处寻了半日未果,终于相信连晋已然离去。
站在烈日下呆立半响,大漠风沙吹的两眼生疼,修鱼寿终于下定决心,要回天尧城问个清楚。
大雨倾盆,连绵数日。
修鱼非和申章锦站在雁都城门口等修鱼寿回来。
远远望见修鱼寿牵着冷雉,一步一摇,黑色的影子在雨中挪动。
雨水浸透盔甲,在凹处汇成小股水流滴下,修鱼寿浑身湿透,满面污渍和着雨水滑落。
仿佛没看到来接他的两人,修鱼寿面无表情的从申章锦和修鱼非中间穿过去。
修鱼非和申章锦面面相觑,心下明白修鱼寿在天尧城受了难,远远跟在后面。
“连晋通敌,畏罪潜逃。
你不去捉拿逃犯,竟然还有脸回来质问圣上!”
“连晋在天尧城的细作已被酌将军捉拿,就地正法。
事到如今,你还要为连晋洗脱罪名么?”
“当初若不是你替连晋担保,我王错信他人,王印又岂会丢失!”
“信笺只有你跟连晋看过,他若真心降尧,为何不等事情查清楚就卸甲潜逃?”
“你口口声声袒护连晋,莫不是你跟他一起合谋造反?”
“修鱼寿,你好大的胆子!
你意思是圣上为了对付你一个亲王,就要通敌卖国么?”
“来人,赏他五十军棍!”
“修鱼寿,孤给你机会,让你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