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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风恋晚像遇到猎物的饿狼一样狠狠地瞪着陆任甲,眼中的愤怒和杀意毕露,气急败坏地对他喊道。
可脸上挂着阴柔笑意的陆任甲并没有放手的意思,揽住她纤腰的那只手不安分地上下滑动,让她浑身一阵战栗。
堂堂大神什么时候大庭广众地受过这种调戏!
这实在让脾气本来就不好的风恋晚完全不受控制地怒火冲天杀意尽显,“再不放手你姑奶奶我爆你菊花!”
这句话她没有战战兢兢地压低声音,在盛怒的情况下她几乎是用最大的声音喊出这句话,四周围观看戏的人都不是凡夫俗子自然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虽不知道这女孩儿说的“菊花”
是什么意思,不过仔细想一想这玩意儿的形状倒是隐隐约约能明白……
呃……
本是沸沸扬扬的山谷顿时寂静了。
众人难以置信地望着那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儿,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后才一阵嘴角抖动抽搐、满头大汗,连寒影重的冰块脸隐隐有裂开的迹象,灰色的衣袍不知为何正在颤抖。
这女孩儿说出来的话竟如此彪悍,如此粗俗,如此阴损,如此……艾玛怎么说呢,人不可貌相!
然后众人望向陆任甲的眼神就变成了看戏一般。
只见陆任甲有所动作的那只手僵了僵,一张算不上英俊的脸扭曲得简直五官都移位了,当然很多人都十分理解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丢人现眼谁还能心如止水?同样对对方有着杀意的陆任甲再也忍不住,握着她手腕的手紧得好像要把她的手腕折断,声音喑哑地骂道:“贱人,你不就是有个三阶炼丹师的师父吗,可是你师父不是你父亲,有爹生没娘养的小野种!”
“你说谁是野种?!”
手腕上传来的痛感并未让她有丝毫恐惧,风恋晚盛怒的小脸骤然冰冷,阴暗的血眸中跳动的冷焰像是要把面前之人吞噬。
与家人相隔两个世界本就是她心中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别人怎样说她她都能咬牙隐忍,可她不能容忍别人侮辱自己的父母!
戳到了她的痛处,陆任甲更加变本加厉,狂笑道:“如果你不是野种,那你就喊出你父母的名字啊,看我们大家人不认识!”
此话一出,看戏的众人脸色都有些变化。
照他这么说,父母没有名气的人都是野种吗?在此的弟子家世显赫的很多,可出身贫寒的也不少,偏偏有所成就的总是能吃苦耐劳的穷苦孩子,他们的父母大多是平凡的种田人。
陆任甲这话简直能引起众怒!
寒影重灰色衣袍下的手也紧攥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刺得掌心生疼。
想起葬送无数亲友那场大火,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保持冷静。
正想说些什么反驳他,一只小手却伸出来横在他身前阻止他说话。
风恋晚带着怒意的笑容看上去竟会让人胆怯,她尽量平静地问陆任甲:“陆少掌门我问你,你的父亲是谁?”
陆任甲心中虽然疑惑她为什么问这种所有人都知道的问题,不过他还是趾高气昂地回答:“葬魂岛的掌门!”
“那你祖父呢?”
“上一任葬魂岛掌门!”
“曾祖父?”
“上上任葬魂岛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