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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一听此言尽皆脸色大变,各找理由飞奔回家,连高大全和孙满楼也跑没影了,袁静蹊跷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说时迟那时快,小绿已经进入录音棚唱上了,那几百面大簸箕又开始横扫王府大街,袁静冷丁打个寒战,随口道:“呃,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
说着再也没了来时的悠闲,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消失了。
阿破堵着一只耳朵,在果子狸肩膀上拍了一把道:“喂,你是怎么惹上刚才那家伙的?”
说完赶紧把另一只耳朵也堵上。
果子狸已经把麻将馆里棉花球塞进耳朵里了——这玩意属于王府大街居民的必备品。
他见阿破嘴动,忙拽开棉球大声道:“啊?你说什么?”
说完赶紧塞上……
阿破喊:“我说——”
我一拽两人道:“我说咱们找个僻静地儿再聊怎么样?”
于是我们三个拐弯抹角来到一堵墙后,阿破气喘吁吁问果子狸道:“我刚才问你怎么惹上那家伙的?”
果子狸重新解释道:“当年我们把他老大的一只耳朵给打掉了。”
虽然从前一直不喜欢果子狸,但显然阿破对大勇意见更大,兴奋道:“这么猛?打的好!
没想到你也是条汉子。”
我却注意到了人称问题,问道:“你们?”
果子狸叹气道:“破哥说我猛,要从这个角度讲我可不敢居功,当初干这事我们是五个人,而且主要是那四个动的手,我就在旁边把了把风。”
说到这果子狸脸红了一下道,“我可不是怂啊,分工不同而已,总得有人干嘛。”
我说:“你们为什么打他?”
果子狸昂然道:“我的四个大哥说了,只要扳倒南霸天,我们以后就是这的老大。”
“然后呢?”
“然后我们打到一半那小子的小弟们就赶到了,我们就撤了。”
我奇道:“那你怎么进去坐了半年,就因为望风?”
果子狸满不在乎道:“后来我一个人全背了,我那四个大哥说,这事不了我们就永远见不得光干不成大事——”
他见我用异样的目光看他,忙又道,“分工不同,分工不同。”
阿破道:“你小子倒是挺讲义气,那那四个人干什么去了?”
果子狸道:“我坐监狱那会他们来找我商量过,说现在这个社会靠打打杀杀终究不是个正路,他们想做正经生意,那时候我们就想着合伙开个麻将馆,说不定最后还能发展成赌城呢,我现在这个四友麻将馆就是为了纪念他们才开的。”
我和阿破无语了一会,我说:“你那四个大哥现在干什么呢?”
果子狸叹道:“哎,说也倒霉,眼看我就快出来了他们又犯事了——他们拿着斧子打劫珠宝店,栽里头了。”
我和阿破面面相觑,阿破道:“是不是上个月的事?”
果子狸奇道:“你怎么知道?”
我忙道:“他们怎么栽的?”
果子狸郁闷道:“据说马上成功了不知道哪跑来那么一男一女,那男的特彪,一个人打四个把我四位哥哥都打躺下了,自己也丢了一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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