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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挽吓得炸毛,往他手里硬塞了一炷香:“这话可不能乱说!
快、快快,拿着香呸三声。”
呸是不可能的,郁危很识趣地闭了嘴,拿着香敷衍地拜了拜,等到对方平静下来,才虚心求问:“所以为什么要拜?”
“因为他是主生灵的神。”
邵挽道。
“昆仑山主当年破劫飞升白玉京,是成神最早的一位,主万物之始、轮回往生。
大家都是要去轮回的嘛,也都想给下一世攒功德,所以拜他最有用了。”
他脸上仰慕之情溢于言表,“哎,你要找你的尸身,说不定他还真有办法,总之你也去拜一拜,说不定神像一显灵,伸手一指,就能指给你线索了呢。”
郁危捻着手里的香,似乎能透过手套感受到粗粝磨砂的质感。
他垂眸想了一会儿,试图回想一些与明如晦有关的事情,可惜没有。
只剩“恩将仇报、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十二个大字,几欲变成罪状贴在他脑门上。
做徒弟做到如此地步,再去上香,落到旁人眼中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郁危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上赶着要给自己这上任师父添堵。
但邵挽眼巴巴的注视让人想忽视都难。
郁危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僵持片刻,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我考虑下。”
考虑的结果是一整条路下来邵挽都在叽里呱啦说个没完,拿出了一股忠实信徒的干劲。
两人踏着满地火烧般的夕阳转到了破庙附近的一小片枯树林,邵挽走在前面,正要一脚迈出去,忽地被一股力扯到身后,晕头转向中看见郁危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反应很快地捂住了嘴,听见郁危轻声道:“有人。”
来不及想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邵挽赶忙凝神,静下来后,的确听到了几道交谈的声音,不远不近,听起来不止三两个人的样子。
“怎么回事?”
邵挽登时大气不敢出,惊恐地用气音说,“这一片以前没人来的!”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一丛枯枝,露出双眼睛一望,果然看见破庙周围围着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
不多久,从破庙那头又走过来几个青年,手里拿着家伙,和庙外为首一个中年男人交谈过后,便走到了庙墙边,下一秒,毫无征兆地高高挥起了锄头。
墙面轰然坍塌的巨响让邵挽瞪大了眼,震惊道:“他们在拆庙!”
拆庙的动静不算小,轰隆隆的嘈杂声格外闹心,不过一会儿,剥脱风化的墙壁已经被凿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庙老了旧了,要拆了建新的也是应该。
相比起来,明如晦的神像被供在这么一个破庙里才更让人费解。
郁危见怪不怪,欣赏了片刻拆庙的过程,拍拍邵挽的肩,道:“走吧,这里已经住不了人了。”
邵挽有点沮丧:“是赶我们走吗?我还挺喜欢这里的。”
喜不喜欢已经没有用了。
赶在天黑之前找到另一个落脚地,他们今晚才不至于露宿街头。
这样的道理邵挽也明白,然而还是不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忽然一愣,结结巴巴地道:“不对、不对啊,他们是要搬神像!”
搬神像?
郁危愣了一下,下一秒便蹙起了眉。
紧接着,一阵尖锐的摩擦声猝然传入耳中。
“起——!”
粗沉的号子一响,紧随着轰隆一声,庙里那尊两人高的神像晃晃悠悠被人抬了起来,从上方簌簌震下些石屑。
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将其搬动,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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