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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那么当着他的面,拉了宁淼的腕,示意她:“你先回客栈。”
宴长景简直气炸,跺脚怒吼:“啊——”
如同发疯的困兽。
然后声嘶力竭:“她不许走!”
宁淼:“......”
“这是你我之间的事。”
宴墨白朝宴长景沉目沉声。
末了,示意宁淼走。
宁淼面露不愿,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走了不合适。
见宴墨白皱眉,她又只得乖顺道:“我走。”
宁淼一步三回头离开。
宴长景想将人拦下又不敢,只能胸口起伏、目眦欲裂地看着她出了门,心里是又火又气又不甘又窝囊。
宴墨白走到门口看了看,然后关上房门,走回到自己先前的位子撩袍坐下。
宴长景还站在那里气得发抖,呼吸声滋啦滋啦地从起伏的胸腔里喉管里发出来。
整间厢房就听到他气怒的喘气声。
宴墨白抬眼看向他。
宴长景踢了边上的椅子一脚,也愤然坐了下来。
他是受害者,他怕什么。
是他们对不住他,是他们欠他的。
今日不给他一个说法,他定不罢休。
看到宴墨白唇上的那一点似血唇脂,宴长景想笑,笑得五官有些变形。
“所以,上午那个女人不是袁紫烟,是你嫂子?”
宴墨白未予否认,伸手自袖袋里拿什么东西。
“二弟藏得可真深啊!”
宴长景咧着嘴,双目赤红。
难怪当时生怕他进来。
难怪他回去后跟那女人讲起,那女人一声未吭。
难怪他昏迷一月多醒来,他叫他兄长了,他对他好了,原来是跟他的女人勾搭上了。
难怪在烟波镇的时候,那个女人跳水救人,他也跳下去了,明明那女人会水,根本不需要他跳。
他甚至怀疑,来的路上,两人让他送书给书,都有可能是两人在偷偷传情。
原来,他被他们两个耍得团团转啊!
宴长景气得捶了自己胸口一把。
“选一样吧。”
宴墨白突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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