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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玉宣被哄高兴了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褚叶本就头疼醉酒,见他还想纠缠终于有点上了脾气,不耐的又用脚踢了踢他:“当屏风呢?还不让开?”
纵使燕玉宣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让步,他可不愿落的王爷厌恶。
人让开,褚叶发现姜闻璟也不过才脱下一件外衫,一边脱一双眼睛直白的盯着他看。
又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宁死不从的倔脾气样。
褚叶看在眼里,心下觉得好笑:“你若真的不怕死,就别惺惺作态,大可直接大逆不道,不若你如此作态只会勾的本王更想将你这条野狗驯服。”
他倒不是刻意催促,纯粹是台词需求。
说完这话褚叶自己都忍不住掉层鸡皮疙瘩,讲真的,这话猥琐下流还气人。
褚叶觉得原主不应该是病死的,而是被自己这张嘴给害死的才对!
姜闻璟脸色更加难看,毕竟被侮辱成野狗没人会感到高兴,更何况还将勾引之名冠在他的头上。
不要说他觉得,褚叶都觉得自己这王爷当真是个王八羔子!
褚叶硬着头皮全当没看到姜闻璟眼底的隐忍,嘴上不依不饶:“你可知,你这种不屈不挠的眼神会让人作何感想?”
姜闻璟不语,眼底皆是凶意。
“想叫人把外面那扎人的刺全给拔了,慢慢折磨,只留下软皮再无还手之力,”
褚叶一边说还一边故作能把人吃了的凶相,“像只阿猫阿狗,去了尖牙利爪只能四肢朝天露出肚皮供人搓弄。”
褚叶嘴角上扬,笑的又痞又坏,眉眼弯弯,面色红润,眼尾红痣将他本淡薄冷然的面相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攻击,衬得愈发风流,叫人一时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他这模样哪里像是威胁,自己更像是那只被去了尖牙利爪的小猫,看着挺凶,其实一点威严都没。
哪怕他这话说的唬人,若是旁人定是会将他的话当了真,毕竟他是王爷,再者脾性古怪多数说一不二。
可在褚叶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倔驴一样的姜闻璟。
他性格刚硬,因此当真入了官场时没少遭人算计,那时吃的苦挨得罪与现在褚叶的羞辱比起来也不过只是口头之言罢了。
而且,这充满折辱的话本应当激得姜闻璟恼怒又仇视,可褚叶突然发现这小倔驴表情冷静的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
明明方才一双眼睛还在虎视眈眈的怒视着他......
不是,怎么突然这么冷静?
嗯......不会真被自己这两句话给唬住了?
姜闻璟,你还是不是一头小倔驴了?拿出你钢铁意志反驳我啊!
然而褚叶并未如愿,姜闻璟只是神色淡然的瞥他一眼继续脱衣。
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衣后又帮弟弟褪了外衫,随之往榻上一躺,跟死了一样安静。
褚叶:“......”
你小子为什么突然不按常理出牌?
自己刚才那话有那么强的威慑力吗?
还有......
褚叶扭头看了一眼在旁光着膀子看他的燕玉宣陷入短暂沉默,为什么还没晕?
“你不困吗?”
褚叶忍不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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