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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邢给陈友点上一根烟,“那为什么老李不告诉小李这些事呢?米铺关系不是世代传承的吗?”
“因为这种事,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假越安全。”
陈友吐了个烟圈,继续说道,“普通人撞上这些事的可能是1,撞上相当于买中马票了,那普通的道士、风水师之类的也就是10,但只要你知道一些真消息,遭遇的概率就是100,像我们这种入了门的,那百分百跑不脱,一辈子至少碰到一次。”
“道不可轻传,并非敝帚自珍,而是一种保护,要不是你撞上这些事了,而且看样子还真的信,我也不会与你说的。”
老邢仔细想想,确实如此,王健也曾说过,他成就明劲的时候,爷爷曾言,入了圈子,进去容易出来难。
“那反正我都知道了,讲讲阿九吧,还有那个双胞胎女鬼。”
“阿九啊,他是后来搬来这里的,我跟他也没太熟,只知道他是个学艺不精的道士,为人有点邪性,似乎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便也就多加盯着他了。
至于那个双胞胎女鬼,还是2442阿凤老公做的孽,那两位学生在死后化作共生恶鬼,我和阿九一同将她们封印在柜子中,本想找个时间处理掉,但能力有限,时机未至。”
陈友感叹道,“现在阿九把她们带走了,怕是要出什么大事,你得想办法找到他。”
“嗯,我会尽力的。”
老邢点头应道,抬头看到了陈友背后的钟表,突然又想起一个事情,他这么久来,看到过很多时钟,但从未在哪看到过准确的年代日期,“诶,阿友,现在是几几年来着?”
话一出口,老邢感觉周围刮起了风,头顶的灯泡一下子暗了下来,挂在墙上的罗盘开始微微转动,道袍表面有血迹渗出。
“咳咳!”
陈友咳嗽两声,老邢一个恍惚,感觉周围又恢复了正常,刚才那些似乎只是幻觉而已。
嘶~
老邢猛抽一口气,他感觉胸口发烫,伸手进去一掏,是玉佩在发热,现在依旧是烫手的。
“哦,你是问这个玉佩是什么是吧。”
陈友看着老邢说道,明里暗里似乎有点暗示。
“啊,对对,你给看看吧,这东西是朋友借给我的。”
老邢将玉佩递了过去,他可不是个傻瓜,这么明显的暗示还是听的出来的。
拿在手里把玩了两下,陈友摇摇头,“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这个工匠手艺糙的很,是把东西直接嵌进去的,不过用料是真舍得,要是在以前,这东西比我家祖传罗盘都值钱。”
说话间,陈友看老邢不懂,又加了一句,“材料是保证一个法器的下限,手艺是开拓它的上限,你这个上下限基本黏在一起了,这种明白吧。”
“明白,明白。”
老邢点头应道,拿回玉佩,放进内衣中。
“还有一件事。”
陈友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斜着眼看着老邢,“我记得,这个玉佩是你家传的吧,你朋友借给你的,你朋友是你父亲?”
老邢僵在了原地。
完了,两边的记忆出了矛盾,他给弄错了,在这里玉佩是他家传的,在外面玉佩是庄鹰从别人手里借来的又借给他的。
“所以说啊,少说少错。”
陈友声音有点飘,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你先回去吧,我再喝点,也该睡觉了。”
老邢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出去,关门前又听见一句。
“猪笼城寨也可以常去,那边挺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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