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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九尾狐却是一点也没有没停下来,我知道,这次是真躲不过了。
当然,其实在心里我还是有点小底气的,那就是链子一直在收紧,如果那机关是固定的,那么这玩意儿要咬我们,完全就是不可能。
可是当它离我们越来越近时,我不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一紧张,完全就没有再看门口的方向。
当那链子完全拉长时,九尾狐就定在了原地。
它拼了死命一样的往前顶着,那链子还在收紧,上边的机关“咔咔”
直响,我们全松了口气,反正它过不来了,于是我便松开了捂着李松凝的手,也顾自的呼吸起来。
那九尾狐一觉我们的吃息,整个身子都在那里发怒的颤抖,好像不把链子挣断绝不罢休一样。
我喘了几头气,大脑缺氧的感觉慢慢消失,这时我才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这东西竟然把机关卡停了,也不知那后边机关动作的力气有多大,反正听上边的动静,绝对是不小的,这不大的狐狸就靠着一股子的蛮劲就这么和机关僵持着。
我下意识的看向那铁链,这一看,我有点惊讶,这链子似曾相似,但又记不起来哪里相似,看着,只是因为怕它会断。
真是哪坏往哪想,就听链子真的传来一点点松动的声音,我立即看向蓝荣彬,他此时也已经收了捂着肉片嘴的手,执着自己的长剑。
似随时都要和那九尾狐大干一场。
“这东西邪气重,用九宵直接杀它应该是杀不死的。”
李叔突然发话,似乎已经知道,那链子肯定是要断的,我们只能杀了这九尾狐。
蓝荣彬回头,我才终于知道,原来他手中的那把短剑是有名字的,叫九宵。
我对这东西没有研究,所以不知道它的来头。
“那师傅有什么办法吗?”
李叔的表情有点严肃,似在想着什么,想了好一会突然拿过李松凝背后的小包,一阵翻,竟翻出了一叠黄纸。
我有点懵,搞不懂这黄纸有什么用。
“要破这邪术,用雷符兴许有用。”
李叔看着蓝荣彬,蓝荣彬却顿在那不动,我不知道他们在权宜什么,反正这雷符肯定也不是说画一张就可以用的。
正当我等不及的时候,蓝荣彬突然看向我:“建文,借你一点血。”
说罢,不等我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已经抓住了我的左手,也不知哪弄来的一根刺,用力一扎,食指指尖传来一阵纠心的疼,哪怕我一七尺男儿,都差点落泪。
蓝荣彬扎的快,收的也快,所以也就疼了那一下,我全身疼的打了个颤,接着就见他拿了个小白碟子出来,血鲜红的往下滴,他似怕滴的不够多,不够快,还特意用手死死的捏着我的指腹,擦,这特么又是闹哪样?
男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没一会血就流了一小碟,蓝荣彬也满意的松开了我的手,看都不看我一眼,连句话都没有多的。
我也不知道希望他说点什么,反正就有种感觉,这血不会是白流的吧,你至少告诉我用来干嘛不是?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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