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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站住！

&rdo;

他的声音好严厉，瑟瑟像是被定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ldo;你现在只想对我说这些？&rdo;

瑟瑟低着头，像做错事情的孩子。

她还能说什么，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个人的错，她并没有拒绝。

她开始明白当初她家小姐在担心什么，因为那已经成为现实，如果不是拚命说服自己留下来，她甚至会有逃跑的冲动。

&ldo;我……&rdo;瑟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总算没说出更多让他不满的话。

萧谨岚叹口气，&ldo;坐到这边来，站那么远怎么说。

&rdo;&ldo;我能听得到。

&rdo;

&ldo;你一定要我去拉你过来吗？&rdo;

抬头看他，似乎是在评估这个男人会不会真的拉她回去，瑟瑟犹豫半天还是挪过去，两人距离越近，她呼吸越难，几乎要昏厥过去。

看她走到附近却不肯坐下，萧谨岚伸手扯她，硬是把她抓到一边的椅子上，&ldo;坐下。

&rdo;他越严厉这个女人越听话，只能用这样的口气和她交流，不然说不定她就跑了。

萧谨岚从怀里掏出药瓶，这是刚才来找人时顺手带出来的，握着她受伤的手指，很小心地把药粉撒上去，&ldo;这药很灵，昨晚一次加上这一次，很快就能痊愈。

&rdo;

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受伤的手，瑟瑟瑟缩一下，&ldo;我没事，是我自己弄坏香囊的。

&rdo;

萧谨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稳稳的，&ldo;香囊的事情不用说对不起，也不要再提，事情过去了我就不会追究，你也不用一直放在心上。

&rdo;

瑟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悲哀，忍不住开口，&ldo;香囊是晏姑娘送的吗？&rdo;

惊诧地看她，萧谨岚没有回答，他意外瑟瑟会知道晏眉，可想想十年前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府里很多人知道，且身为他弟妹唐若瑶的贴身婢女，瑟瑟听说过也不足为奇。

见他没有回答，瑟瑟意识到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急忙摇头，&ldo;我不问了。

&rdo;自己发火的样子一定很吓人，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害怕。

萧谨岚轻叹一口气，&ldo;是她的。

&rdo;

&ldo;对不起。

&rdo;

&ldo;我说过，不用说对不起。

&rdo;

&ldo;可是我弄坏……&rdo;

&ldo;没有，你是帮着修补好了。

&rdo;提到晏眉，尤其在这样的早晨，萧谨岚的心情从未有过的复杂，他是真的爱过晏眉，这些年也一直不曾忘记，因为想到她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命丧火海，心疼的感觉就涌上心头，可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执着，他身上还背负着别的责任，家族、父母的期待、兄弟的担忧。

他已经用十年悼念晏眉，接下来应该担心的是瑟瑟，既然决定把她娶进门，他就会努力对她最好。

终于确定那香囊来自何人，说不出是难受和嫉妒哪一种更多，像是尘埃落地，瑟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他一脸认真地帮她擦药，心底酸涩难耐。